要不是那個賤女人目的不純,說不定她回國時徐舟孩子都快出生了!
這樣想,她突然有些慶幸這個女人瞎了眼……
“嗬嗬,結婚差點被送進監獄,也好意思說!”
“得得得,不說這個,我今天也有點事情要問你。”
徐舟趕緊將話題打岔,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隻是這下輪到柳萱萱支支吾吾了,她支支吾吾地戳了戳杯子,眼神有些飄忽。
“還要我問出來嗎?不老實交代,你這幾年在國外到底學了什麼?怎麼連搏擊都上手了!”
“什麼啊?我從小就學的散打你不是知道嗎?什麼搏擊啊!”
徐舟哼哼冷笑著,都這個節骨眼了還嘴犟,不愧是柳萱萱啊。
從讀書認識到現在出了名的嘴犟。
徐舟還記得之前老師還在的時候,有一回柳萱萱有點發燒,扁桃體發炎導致的。
醫生給開了藥,囑咐不能吃辣的吃冷的。
結果這貨回家就控製不住,吃了一個冰淇淋之後被老柳直接當場抓住。
柳萱萱當時立刻將手裡的冰淇淋塞到了徐舟的手上。
不管老柳怎麼問,她都一口咬死自己沒吃。
殊不知自己嘴角的奶油都還沒來得及舔乾淨。
這件事一度被老柳說教了大半年,每次都要拿出來點一下她。
“嗬嗬學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啊,不會真以為散打和搏擊有人分不出來吧?”
徐舟毫不留情的繼續拆穿。
“這樣,我早就知道你會嘴硬,我約了一個搏擊館的教練,你去把上次對付那個白人的動作再做一遍,我看看人家怎麼說,到底是你以前興趣使然學的幾招散打架式,還是真正的搏擊。”
這話說完柳萱萱不說話了,是搏擊還是散打,這玩意隻要是懂點行的人一眼就看出來。
甚至步伐起手式的不同就能分辨。
見忽悠不了徐舟,她也隻好無奈地吸了口奶茶道:
“就是在米國那邊拜了個師傅,學了幾年的搏擊,平時很少實戰,嚴格來說上次我還是第一次和人正兒八經的打呢。”
徐舟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怪當年老師說學姐走不了他的路子,徐舟才是搞研究的料子,說學姐像她媽媽,是個實戰派,不是理論派。
感情這個實戰派是這麼個意思啊!
兩三年的功夫你就能學成這個水平?
“學姐……你這天賦點都加在了武力值上麵了吧?就出國這幾年你回來第一戰就是逼退了一個米國間諜……”
柳萱萱似乎還挺介意這件事,有些不爽的道:
“說起這個就氣!這間諜真該死,我回來營造了這麼久的淑女形象全沒了!”
“哈哈哈,這個學姐不用擔心,在我印象裡你就是這樣,淑女兩字不怎麼沾邊。”
徐舟喝了口水,下意識笑著安慰著,但下一刻就響起了死亡倒計時。
“一!”
“二!”
嚇得他趕緊將杯子放下,雙手擺了擺。
“開玩笑開玩笑,學姐回來那天淑女極了!”
“哼!算你識相!”
徐舟鬆了口氣,要說以前他是讓著柳萱萱的,那現在是真的慫了。
開玩笑啊,一個膘肥體壯的白人都被這貨逼得放棄目標跑路了,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哪裡是對手?
總不能直接戰甲一穿,開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