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琳琳摘下耳機,搖搖頭:“沒事。”她不會說,不會跟任何人說,很多事就讓它藏在心底一輩子:“最近有些累,工作壓力大。”
劉再招聽得出來,這些都是借口,但也知道姐姐是不會說的,問了下就不再問了。
劉琳琳抹掉眼淚,靠在長椅上,輕輕合上眼睛。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想要把心底的鬱悶和糾結全都吐掉。
人多少輕鬆了一點。
劉琳琳閃過許多回憶,小學一年級第一次考試就是全班第一,然後一直都是第一,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都是老師和學校的寵兒,青照當年唯一一個青花背打生,出儘了風頭,在學校期間就有多家企業想要她畢業後過去,報名選調生很順利通過考核,工作一轉正就是很多公務人員熬到退休才能拿到的正科,轉正不到一年就提乾……
但事事哪能儘如人意。
劉琳琳放下隨身聽,起身來到走廊儘頭,掏出手機給領導打電話:“領導,不好意思這時候打攪您,我是覺得有些事要早點跟您說,就省委組織部調動的那個事,我想了,去省委機關工作一段時間……”
領導不舍,有挽留,但劉琳琳下定決心,準備離開青照工作。
劉琳琳收起手機,看著窗外來去匆匆的行人:懷念總比摻合進去互相折磨好的多!
…………
夜幕降臨,一群群小孩從外麵跑進彆墅,跟新娘子要好吃的。
宋娜帶來一大箱,胡春蘭也準備了很多,以呂蘭蘭為首的孩子幫,進來又出去,每人兜裡都揣的鼓鼓囊囊的。
結婚前呂冬請客時,一個個都說的挺厲害,要給呂冬下馬威。
實際上,來鬨的人基本沒有。
杜小兵一早就被於晶拉走了,鄒凱讓周珊珊拽回了家,喬衛國根本不參與,二焦公司忙的很,婚宴結束就去了泉南。
剩下一個齙牙劉傑,見到沒人響應,也回去了。
村裡的小輩,沒來鬨的。
倒不是不想鬨,而是以呂冬的威望,在同輩眼裡就是第二個三爺爺。
七叔想鬨,但宋娜一直對他很好,七叔下不來手。
小輩們在大街的茶桌邊嗑瓜子打夠級,呂濤就鼓動呂建仁:“七叔,你今個咋了?這可不是你風格,以前你都是帶頭的。”
呂建仁吐掉嘴裡的瓜子皮,說道:“老了,年紀大了,不能再胡鬨了。”
李林鼓動道:“這不行啊,七叔,沒你帶頭,我們都不好意思進去鬨,有你在,我們才有底氣。”
呂建仁大手一揮:“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從現在開始,我從鬨媳婦界正式退出,以後你們幾個結婚,七叔保證絕對不去鬨。”
呂濤又鼓動同桌打牌的胡彥:“你表哥結婚,你這個表弟不上去鬨表嫂子,說不過去。”
胡彥連連搖頭:“要表嫂子是一般人,我早去鬨了,但她是一般人嗎?億萬女富豪,泉南女首富,在公司說一不二的女強人,見了她我怵頭。”
聽到這話,眾人因為宋娜隨和而模糊的一些念頭,漸漸清晰起來。
新娘子不是一般人!
那是跟冬哥並列的黑風雙煞!
今天忙上忙下,包括呂建仁在內,這些人也是忙活一天,剛到九點鐘就散了,收拾完東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屋裡,呂冬看看時間,說道:“媽,累了一天,你早點休息。”
胡春蘭點點頭,說道:“你們上樓吧,你倆比我累,明天啥時候睡醒啥時候起。”
呂冬先起來,又把宋娜拉起來,宋娜跟胡春蘭說了句話,跟著上了樓。
二樓跟一樓差不多大,帶客廳、廚房和衛生間的布局,屬於倆人的小天地。
宋娜一上樓,踢掉高跟鞋,就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呂冬過來坐下,給她按摩腿:“先去洗個澡?熱水器下午回來我就開了。”
宋娜掉過來,挪挪地方,趴在呂冬腿上:“我歇一會,沒想到這麼累。”
呂冬揉著她腿上的肌肉:“要不我抱你去洗?”
“也行。”宋娜感覺比小時候在山裡瘋一天都累:“反正我不想動彈了。”
呂冬找到扣子,去脫旗袍,貼身設計的旗袍,並不容易往下脫:“這衣服設計的,容易穿不容易脫。”
宋娜掙紮著爬起來:“還是我自個脫吧。”
呂冬突然拉住了她:“老婆,彆脫了,我有個好主意。”
宋娜警惕的看向他這邊:“你又有啥餿主意。”
“啥叫餿主意。”呂冬一把抱住她,壓在沙發上:“今天可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
因為準備婚禮,倆人有段時間沒在一塊了。
正所謂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