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找的。
……
今天的成年組擂台區格外的熱鬨。
“嘖……這蒼炎宗的嚴辭好像今天有點反常,打的怎麼這麼凶?”
“就是,他以前都是一招將對手打下擂台,今天對上玄琅宗的人,怎麼……”
那人思索了一下,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彙。
這個時候旁邊的人補充了一句:“就像是在故意揍玄琅宗的這人,一股子貓戲老鼠的感覺。”
“可不是,就是碾壓,摁在地上摩擦。”
擂台上,玄琅宗的男弟子多次想要說認輸,可不知道為何,他就是說不出話,想要跳下擂台,卻被狼牙棒一錘子捶回擂台。
根本就逃不掉!
他身上都是稀碎且疼的傷口,血一直嘩嘩的流著,雖然沒有致命的傷口,可任憑這傷口一直流血也不行。
他身上的止血丹也快吃完了,誰知道會被蒼炎宗的人摁著打,根本就沒有準備那麼多止血丹。
終於,馬上要撐到規定的時間了。
嚴辭手持為出鞘的落泉劍,身形轉瞬出現在玄琅宗弟子的身側,在劍鞘將他擊下擂台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
“告訴你們小師妹,這樣的行為才叫歹毒,她更甚。”
玄琅宗弟子落地,同師門的弟子趕緊上來扶人,有幾個還憤懣不平的對著台上的嚴辭喊著:
“你為何如此歹毒,下如此狠手!”
嚴辭罕見的冷笑一聲兒,用清潔術給沾滿血跡的狼牙棒清洗著。
“這叫歹毒?跟你們知謠小師妹學的,多謝誇獎了。”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台下的都是修煉者,自然是能夠聽的清楚。
人群中有幾個消息靈通的,立刻就小聲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幼年組玄琅宗小師妹和蒼炎宗小師妹比賽,那玄琅宗小師妹就是這麼對蒼炎宗小師妹的。”
“所以,這嚴辭是在給自家師妹報仇?”
“啊啊啊啊!這樣的師兄我也想要!”
“彆了,你想想要是你五歲,全宗門的希望壓在你一個人身上,還要和一群比你大十歲的人打擂台,多絕望啊!”
“這也是,我昨天看那小姑娘打比賽,太難受了,她才到那對手腰間,那麼點一個,滿身都是血,可慘了。”
高台上的言楓眠見到成年組這邊的比賽,隻是懶洋洋的轉頭輕笑一聲。
沒事兒,這才是開始。
希望接下來玄琅宗不要在抽到他們蒼炎宗任何一個人。
不然,那才叫做噩夢的開始。
“姚掌門,現在給你的那些弟子傳音入密,說遇到我們蒼炎宗的早點認輸還不晚。”
言楓眠從儲物鐲中掏出一枚果子,心情看起來不錯的樣子,順便還很貼心的囑咐著玄琅宗的掌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