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找出去的辦法。”
隨後,咳嗽著站起身,隨意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站在大氅上的北晚,看著少年緩慢走向遠處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慌。
她沒有辦法,隻能叫了起來,小翅膀撲騰著,從那折整齊的大氅上跳下來,卻沒有想到下麵的雪又軟又厚,她一下去,就砸出一個小雪坑。
可她沒有停,而是更加焦急的叫著。
像是讓祁佑青帶上她。
過了片刻,一雙比雪還要涼的手將她捧了起來,重新放在紅色火屬性的大氅上。
“安靜!”
“等著!”
冰霜似乎已經浸透到了他的聲音中,嚴厲,又像是斥責。
北晚一下就被鎮住了,安靜的站在大氅上,一動都不敢動,可心裡卻慌的要命。
祁佑青慘白的唇嚅動了一下,看起來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隻是安靜的起身,再次沿著剛才的路走去。
北晚不敢動不敢叫,隻能看著少年的身影變成很小一個紅點,然後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遠處,祁佑青跌倒在雪地上。
一時間,居然覺得雪比他的手還暖和。
下輩子,彆讓他再遇到墨厭這種坑人的貨了。
還有,自己心軟什麼!
讓墨厭死在裡麵不就好!
雖說就那一個師弟,但整天和個瘋狗一樣,丟了不是正好!
再說,這是什麼破傳承!傳承人是不是傻!居然可以根據進入者的靈根屬性,白送人修煉。
他原本都已經決定和二師兄一起闖了,好歹他都恢複了一段時間,還有很多法器傍身。
誰知道一進來,就給他來地獄難度。
也算他倒黴,這種情況對彆人來說是佳境,對他來說卻是絕境。
身體中的冷意已經蔓延至身體的各處。
要死了?
反正寒毒解不開,遲早是要死的,早死早超生。
要是在奈何橋上遇到了墨厭,他直接衝上去弄死他!
要是遇不上,他就等等,弄死他了,再去投胎。
五感逐漸在寒意的逼迫下消散,祁佑青靜靜躺在雪地中,呼吸逐漸弱下去。
他死了,這裡應該就破開了,那小東西……還能活下去。
祁佑青是故意的,他破不開這陣法,隻能想到以死破陣。
雪下的很快,遠處大氅上很快就堆滿了雪。
北晚踩在上麵,又看了看遠處空蕩蕩的雪地,周圍像是死一樣的寂靜,詭異的很。
“啾!”
小家夥清亮的叫了一聲兒,卻無人回應。
猶豫了片刻,北晚還是伸出了小爪子,一頭再次紮進了雪裡。
這次沒有人再能將她撈起,小家夥隻能憑借著記憶中三師兄離開的方向,倒騰著自己小爪子,費力的在雪地中前行。
她費力往前撲騰了一段,看著周圍白茫茫的雪地,有點茫然,不知道自己走沒走對。
回頭,卻見紅色的大氅已經被雪覆蓋,也早已尋不到了。
一種找不到家長,自己在陌生環境下的恐慌襲來。
北晚有點著急的想辦法,然後她看著自己小爪子周圍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