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嚴家是必死的。
嚴辭知曉自家叔父和父兄的性子,若是知曉北儷皇室的目的是讓天下久經戰亂,那嚴家……
或許還真有可能直接反了,殺出一條血路來,也要天下易主,求取安寧。
寧可因為再無戰事,全家拋了榮耀和陪伴了一生的同袍,平靜的歸於鄉間田野。
也不願天下陷入永無止境的戰亂中。
嚴辭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問著錢玥:“那玄琅宗是否也與此有關?”
“玄琅宗目前還沒有查出什麼異樣,還不能確定他們是否知曉北儷皇室的異樣,是否也知曉邪陣一事。”
錢玥給出了回答。
“廖謹與此事應該是沒有多大關係的,他還算得上是乾淨。”
錢玥說罷,目光就落在了祁佑青的身上,那依靠在竹編椅背上的身子倒是稍稍坐直,認真了些許。
“祁佑青……你倒是有些來頭,當年的事情,我這邊還有些未知的,比如,你娘當年和言楓眠到底說了什麼,你娘的身份,你又知曉多少?”
錢玥這番話說出,屋內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祁佑青的身上,心中都是有著自己的思量。
但……
也有一人是情況外的。
北晚整個孩子都是茫然的,聽……不太懂,理解不了,腦子轉不過來。
廖謹雖然平日裡也是有點跟不上,但此時幾人說的事情都太過清楚,基本就是把所有東西都放在明麵上了,他還是能夠聽明白,能夠跟得上思路的。
不過,幾人也沒有想著北晚能夠聽懂。
看著小家夥那一臉茫然,想聽卻聽不懂的樣子,臧雲織輕笑了一下。
從儲物鐲中拿出來了不少吃的,因為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