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為這是一個絕妙的辦法,可以一箭雙雕,姚婉如被彆人睡了,他兒子還能不離婚?到時候小兒子工作有了,大兒子糟心的兒媳婦也下堂了,她可以娶個好拿捏的,那多好。
老太太親自設宴請了趙剛和姚婉如去,其中的凶險趙剛不願意多提,反正最後姚婉如沒有被占便宜,倒是趙剛和對方打了一架,受了處分。
但他一點兒也不在意,有條毒蛇時時刻刻盯著媳婦,這工作他哪裡還敢做下去。直接辭職接私活乾,老太太沒想到最後非但小兒子沒進省建,反而把大兒子工作給作沒了,心裡更痛恨姚婉如。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姚婉茹的錯,天天詛咒姚婉茹不得好死。
一個人惡毒起來可以超乎你的想像,而不管在哪個時代,要想折磨一個漂亮的女人,給她扣上放,蕩的帽子無疑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率的一種。許多人根本不在乎這是事實還是謠言,隻要能讓他們的嫉妒或者覬覦的醜陋心情找到合理解釋,那就夠了。
他們心裡都有些什麼樣的想法呢?
長那麼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蕩,婦一個,娶了她倒了八輩子大黴。
我就看看你我就想調戲你怎麼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巴不得我看呢!
鄙視比他們優秀的人帶來的奇異優越感讓他們肆無忌憚的把流言傳播出去。
不僅如此,趙母還天天去姚婉如單位鬨,把這些謠言散播到單位,一開始同事們是相信姚婉如的,畢竟也上了這麼久的班,有一定的了解。
但是次數多了,人們漸漸生出了‘如果不是真的她婆婆又怎麼會說出來,哪個母親會造謠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知人知麵不知心,說不定平時都是裝的呢’這些思想。漸漸的,他們開始疏遠姚婉如。
若不是當年在湖東村把自己鍛煉得堅強,姚婉如怕是早就自殺了,可是趙剛母親的目的也達到了,姚婉如失業了。
但趙母還是低估了兩人之間的感情,當年那麼難,他們都能排除萬難走到一起,又怎麼會因為這些事情就分開。趙剛打算帶著姚婉如離開家鄉去打工。
姚婉如卻想起了和寶珠的通信,知道宋玉安在湖東村建了一所學校,打算過來看看。
這裡算是兩人的第二故鄉,而且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姚婉如反而想要簡單的生活。
“行啊,你們都是大學畢業,不過趙剛這專業當老師,教不了高年級,還屈才了,我有彆的事情想交給你做,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瞌睡遇到枕頭!
宋玉安的腦海裡閃過這句話,工廠和何耀宗叫他接手的那個項目他還沒找到負責人呢,這場麵搞大了,手下沒有有能力又能信任的人也是一件糟心事。
趙剛這不是送上門來的好幫手嗎!
這小夥子品行是可信的,不然以姚婉如的精明也不會任由他家人那樣作踐她還願意和趙剛在一起。要說能力,省建可不是那麼好進的,起碼宋玉安認識的人裡麵,趙剛是最拔尖的了。
兩人過來投靠宋玉安和寶珠,就是想找份工作,至於具體做什麼,他們倒是不挑。宋玉安和趙剛說了情況以後,趙剛臉上躍躍欲試,比起當一個老師,他還是更願意做本職工作。
而且宋玉安的這個項目可不小,要是做好了,也能提升他在業界的名聲,千言萬語,趙剛最後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謝謝你在連我的親人都算計我的時候,能夠給我一條出路。
既可以幫到老朋友,又解決了眼下的一個大問題,宋玉安興奮得晚上又把寶珠折騰得差點沒給他踢下床去。
第二天,宋玉安和寶珠早早就起床,宋寶珠去了葉家又折回來幫忙。
玉梅六點不到就起來,洗漱過後就由米多多來給她化妝盤頭發。
宋玉安買的紅裙子是類似旗袍的樣式,玉梅身材高挑,一雙和宋玉安一模一樣的翹鳳眼配合著這樣的裙子,整個人充滿了韻味,米多多拿著相機就拍個不停。
中午十點是宋家這邊宴客,整個村的人都來了,流水席一輪一輪的上。葉平國喜氣洋洋的帶著玉梅穿梭在人群裡。
“各位親朋好友,新郎新娘敬酒。”當伴郎喊話的是六哥葉慶國,身後跟著伴娘米多多。寶珠也在跟來接親的隊伍裡,這會兒在屋簷下看熱鬨。宋玉安見她眼裡充滿了羨慕,心裡也遺憾得很。
他們結婚的時候,可不能弄這些儀式,連吹喇叭打喜鼓的都沒有。他自己心裡為寶珠生出無限委屈,忍不住就拉住寶珠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山竹,可怕,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