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哢噠。”
“啪嗒。”
整個房間隻有打火機的聲音,隨著打火機的一開一關,那抹微小的光亮也一明一滅。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巴斯特大罵:“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乾什麼!說啊!說啊!”
阿錦依然不動聲色,繼續玩她的打火機。
五分鐘過去了……七分鐘……八分鐘……十分鐘的時候,巴斯特終於崩潰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再弄那個聲音了。”
阿錦按住想要說話的三郎,讓他稍安勿躁。
回答巴斯特是漫長的沉默,沒有了打火機的聲音,房間中隻剩下寂靜,就連外麵的槍聲也消失了。
巴斯特不知道等了多久,隻感覺酒勁又上來了,他開始有點昏昏欲睡。竟然真的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阿錦示意三郎用水把他潑醒。
巴斯特被潑醒後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大堆臟話,可是依然沒有人理他。半個小時以後,他又被潑醒。
巴斯特終於受不住了,哭著說道:“我什麼都交代,彆折磨我了。”
阿錦壓低聲音:“說。”
巴斯特開始說了起來:
“我叫巴斯特,A國本地人,我所在的組織叫“蟲””,我們以販賣違禁品為生,違禁品是“鳥”的人拿給我們的,我們也不認識他們。”
正說著,他突然感覺一個冰冷的槍口抵在了自己的腦門上,甚至還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巴斯特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說實話。”
巴斯特在自己的命和組織之間的秘密間來回擺動,最終斷然選擇了自己的性命。他不是特工,他隻是個小販的首領頭子,他沒有那麼有節操,為了自己的命,隻能老實交代。
根據巴斯特的說法,他其實是B國人,從小在A國長大,長大以後又回到B國,後來組織看中這一點,又把他派到這裡來了。
他們和“鳥”都是認識的,“鳥”的人送完貨就回B國了,和他們沒有什麼牽扯。
他們都是一個叫做“毒蛇”組織的下線小隊,而“毒蛇”總部,領導人他都不知道,也沒有見過。這點倒是和阿錦買來的消息一樣。
隻是有一次聽彆人和喝多了提了一嘴,似乎是和A國的某個官員有瓜葛。
阿錦立馬聯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則新聞,難道真的和他有聯係?
巴斯特緊張的等著麵前的人動作,哀求道: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說了,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阿錦在黑暗中扯開了一個笑,對他說:
“再見。”
三郎隻聽見黑暗中一聲槍響,隨即就是“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巴斯特便永遠的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