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千柔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改善同學之間的關係,她不需要多好的朋友,但也不能做“孤獨的一匹狼。”
同學們對於她的改變也看出來了,大家隻當她看開了,並沒有深想。
鐘千柔既然能考上一中,就說明她不是個笨人,她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班裡所有的人名都記了下來。
看到班裡同學還會主動打招呼,其他同學都會回應。除了一個人,溫錦。
當然溫錦也不是針對她自己,她幾乎對所有人都是這個態度。
同一個宿舍的,她還會點頭回應。不熟的人她基本都不理,太熟的人她也不理。易柏不知道多少次和她打招呼,都被她以嫌棄的眼神回應了。
在一次上體育課的時候,鐘千柔還看到幾個高年級的學長看她漂亮來調戲她,結果當場被揍的嗷嗷叫,她在遠處看著都覺得疼。
而且看她打人的手法專業又熟練,應當是專門練過的。
班裡的同學也看到了這一幕,男生們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胸口,
“易柏,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溫錦不是這麼暴力的對嗎?”
易柏看著被摔在地上的幾個學長極為感同身受,
“她從小就這樣,我就是被這麼從小打到大的。”
男生們更驚悚了,他們紛紛回想自己有沒有的罪過她。
一哥兒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易柏的肩膀,
“兄弟,這麼多年你能活下來,可真不容易啊。”
易柏雙眼含淚,
“終於有人理解我了。”
鐘千柔正看的興起呢,突然從肺中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這是煙癮犯了。
她連忙對身邊的同學說道,
“我去個廁所,一會兒回來。”
說完便急匆匆地跑向廁所。
她把煙藏在了廁所後麵的一塊磚下,廁所後麵便是後山,這裡人跡罕至,幾乎不會有人來。
鐘千柔知道這個身體原來的小女孩兒有抽煙的習慣,不過她並不打算戒。
前世這個東西便已經陪伴了她很多年,現在已經割舍不掉了。
阿錦那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老師的注意,
“你們乾什麼呢!”
“我們鬨著玩兒呢。對吧,學長們?”
幾個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這自然不是鬨著玩兒,但是告訴老師,他們來調戲小姑娘不成反被揍,這麼丟人的事,他們說不出口。
“我們……嗯,鬨著玩兒呢。”
“我不是說了高年級的不允許到低年級的這裡晃悠,你們去操場上給我一直站到下課!”
老師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得出這不是鬨著玩,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不能說什麼。
他看向阿錦,
“你叫什麼,哪個班的?”
“溫錦,高一二班。”
“月考考了第幾啊,就和男生打打鬨鬨。”
“第一。”
周圍安靜了一瞬,老師緩和了態度說道,
“小姑娘要文靜點,打打鬨鬨不成體統。”
“哦。”
“回去吧。”
體育老師回頭又狠狠地踹了幾個男孩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