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耳扣被擺放在黑色天鵝絨的首飾盒中,仿佛星空中的繁星般閃爍著微光——
很像是西裡斯的眼睛,普拉瑞斯突然想到。
或許是察覺到了普拉瑞斯的眼光,梵妮莎往回走了幾步,來到了他的身邊:“噢,這對耳扣很好看,你想要嗎?”
普拉瑞斯從未見過有男性帶過這種飾品,他下意識地陷入了慣性思維:“可男生好像不能戴吧?”
梵妮莎完全沒有覺得奇怪,她反而說到:“為什麼?男生不也有耳朵嗎?”
普拉瑞斯覺得梵妮莎的話有道理,他為什麼會陷入奇怪的慣性思維?這隻是一個飾品而已,喜歡就是最重要的。
梵妮莎最終將那對耳扣買了下來。
梵妮莎將那對耳扣的卡扣打開,和普拉瑞斯說到:“看,隻用這樣打開就能帶上了....甚至都不用打耳洞....或者你想打嗎?我可以帶你去。”
“....那就不用了。”普拉瑞斯覺得他的母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比他要潮流得多。
梵妮莎一向不喜歡“刻板印象”,她覺得那會使人喪失創造力:“你隻不過是喜歡一個東西而已,不用去想彆人有沒有這樣喜歡過....好吧,我承認,有些時候男孩子喜歡這些東西確實會讓惹來一些討厭的非議。”
這則是普拉瑞斯沒有想過的,或者說他很少關心他在彆人眼中的形象:“為什麼會有非議?”
梵妮莎就像是閒聊一樣輕鬆:“像是質疑你具有刻板印象中的女性特質.....真是可笑,怎麼能把單一性格特質歸結於某一性彆或是種族呢?”
普拉瑞斯點了點頭,他覺得梵妮莎說得很有道理。
梵妮莎繼續說到:“我倒是不擔心你被欺負,因為我聽你祖父說了,都隻有你欺負彆人的份。”
“我隻是見義勇為。”普拉瑞斯強詞奪理。
“好吧。”梵妮莎被逗笑了,她繼續開展著她的教育:“有些時候青春期的孩子心理在這方麵就是很敏感,很多人都還在刻板印象裡跌跌撞撞。還會故意拿一些異性緋聞來起哄,又或者拿同性戀來說事。”
普拉瑞斯愣了一下,他有些躊躇地問到:“同性戀?”
事實上,在70年代的美\\\國麻瓜界,隨著民//權////運動的發展,也剛剛才迎來了同性戀的去病理化。這種感情在一些保守的地方,還是違背法律的行為。
英國的情況要稍好一些,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而對於現在還有不少人在追求血統純淨的巫師界來說,這更是個敏感的的話題。
“就是與同性彆產生愛情的人。”
但梵妮莎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錯,因為她一直都相信“靈魂伴侶”一說,而她的愛情觀受一個巫師愛情故事影響非常深——
一位巫師的愛人因為詛咒變成了一個燭台,隻有那位巫師本人能夠感受到被困在燭台裡愛人的靈魂。在發現這個詛咒無法解除之後,這位巫師依舊一如既往地愛著他\她困在燭台裡的愛人。即便他們甚至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