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能飲一杯無【28】(1 / 2)

其實舒夭紹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她早就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堂哥,相信哥哥,坐等救援!

當時她還問哥哥:“顏色相近的皮鞋,白的嚇人的牙,這兩點,能說明問題嗎?”

答案是不大行。

除非舒夭紹能看清楚那是什麼材質的皮鞋,大概什麼碼數,究竟是什麼顏色的,又是哪個品牌的,是不是限量的,南韓地區有多少人買……顯然她看不清,這也是她遲疑的原因,不過現在,終於把一切都告訴了女主薑勸酒,希望她能早日將毛泰九繩之以法吧。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後,理清楚思路的舒夭紹,坐上了自己的輪椅,先是通過窗戶,看到毛泰九的車子已經離開,她才去了毛泰九的書房。

毛泰九的書房看起來中規中矩的,舒夭紹已經看過很多次了,記憶之中那些電視劇裡的反派總愛在書房裡藏東西,可是她沒能從毛泰九的書房找到什麼。

唯一一個發現就是,毛泰九的書架上有著各種各樣的宗教類書籍,其中《聖經》更是被他翻到爛。

舒夭紹忽然又想到了係統給的劇情簡介——【毛泰九甚至覺得自己是成雲市的上帝,可以輕易審判他人的生死。】

他這個瘋子,難不成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成雲市的上帝了?他真的覺得他可以審判這個醜惡的世界?可以輕易剝奪他人的生命?

腦海中出現了那張本該溫和俊秀的臉,扭曲著,像隻憤怒的瘋狗一樣追問:“我啊,難道不是雅琴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最特彆的人嗎?”

最特彆的……特彆?舒夭紹發現他似乎從小就認定了自己是最特彆的,是與眾不同的。那麼,是否在毛泰九的世界觀裡,其他“不特彆”的普通人,就如同可以被輕易碾壓的螻蟻?

是誰對他的不正常,做出了“特彆”這樣的評價?縱容這個所謂的特彆,以至於讓他瘋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是毛基範嗎……

------------

薑勸酒看到信息的時候,並沒有舒夭紹所想象的那樣震撼,因為她早在前幾天就已經和阿嬋以及遠在華//國的林家人聯係上了。

“試一下能不能定位這個手機號碼。”薑勸酒兩手扶著自己的腰,皺著眉,神情嚴肅。

一旁高挑的女人反複地翻看手機裡的信息,赫然就是那本該被監//禁的阿嬋。

“定位不到。”

意料之中的結果,但是薑勸酒還是歎了一口氣。

薑勸酒開口安撫阿嬋:“現在還不是最糟糕的時候,我們之前就根據他尋找醫療團隊和華/國廚師之類的舉動做出了判斷:至少他不會傷害林女士。”

“你們確定毛家名下所有的房屋都搜索過了嗎?”阿嬋她閉了閉眼:“不會傷害雅琴姐?那就是一個瘋子啊,我能指望他保持清醒久一些?”

薑勸酒還來不及再和阿嬋說些什麼,就被匆匆忙忙地叫去麵見裴廳長。

現在的情況已經基本明了,薑勸酒她手中掌握著林家提供的毛家多年以來違法犯罪以積累資本的證據,可是她還來不及籌謀,就遭遇了毛家在瘋狂反撲。

財閥果然非同一般,不僅裴廳長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他們深查毛泰九,就連上麵,也派來了樸檢察長,各種乾擾他們辦案的進展。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裴廳長和樸檢察長一致要求速度地封存前麵那些連環殺人案,他們口徑如此一致地認定了南相泰就是凶手。

可是,南相泰在約見警方後,在昨天晚上突然就被殺了。被揪出是警局內部的內鬼沈大值,也突然不見了……

同樣不見蹤影的林女士發來短信,說毛泰九才是真正的凶手。

薑勸酒相信舒夭紹的話,儘管她唯一一次在咖啡館和毛泰九的交流中,沒能聽到他說話有“噠噠”的聲音。

但是,凶手絕不是南相泰這個年紀的男人!

薑勸酒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同樣被召喚去見裴廳長的武鎮赫,武鎮赫看著薑勸酒,眼神複雜又激動:“他躲不了多久了!”

“現在事情已經進展成國與國之間的外交較量了,事關林女士的安危,成雲通運就算是財閥,也抗不了幾天。”

武鎮赫咬牙切齒地說著,竟然忽然紅了眼眶:“為了應付外交公關,上頭很快就會派其他人過來深究,裴廳長和樸檢察長……毛家,還能笑多久呢?”

薑勸酒拍了拍他的肩膀:“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借助媒體和輿論的力量,我們一定會找到大值和林女士的!”

胸有成竹的兩人一同進入了會議廳。

------------

毛泰九劈頭奪走舒夭紹手裡的手機的時候,她的心情很平靜。

她已經把給薑勸酒發信息的痕跡都處理掉了,她剛剛就是在看新聞。

果然,毛泰九看到屏幕裡的內容,挑了挑眉,沒有很生氣的模樣。

“如果想知道這些的話,直接問我不好嗎?”

舒夭紹難得正眼看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像你,你竟然不邀功?”

沒錯,毛泰九拿過那個南相泰給的手機的時候,手機屏幕裡的新聞就是之前關於成雲太子毛泰九的花邊新聞的。

也就是什麼【神秘女友當街流產】【零緋聞承運太子實則渣男】等等,這些前幾天還鋪天蓋地的新聞,早已經被毛泰九處理好了。

所謂的流產,其實是紅色的飲料打翻了,引起了眾人的誤會,女人昏迷是因為中暑,渣男也是無稽之談,神秘女友是他的白月光……這就是毛泰九對外界的解釋。

中規中矩,把新聞壓下去了,些許冒泡都是在吹捧毛泰九和他的“白月光”感情多好多好,馬上就結婚等等。

可是這段時間忙得陀螺一樣停不下來的毛泰九,竟然還有心思去壓新聞,壓了新聞還沒找舒夭紹邀功,這就讓舒夭紹有些意外了。

“我做這些,隻是想你好受一些,沒有任何討好處的意思啊……”毛泰九溫柔地摸了摸舒夭紹的頭發,還彎下腰在她發頂輕吻了一下。

如此寵溺,如此溫柔。

舒夭紹的睫毛都顛了顛,她不感動,也不羞澀,甚至做出了應戰的心理狀態。

果不其然——

這樣溫馨美好的氣氛沒能維持三秒,毛泰九徒然發怒,吼道:“所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你瞅瞅,你自個兒瞅瞅你這鬼樣子,這都瘋成啥樣了?

“哢嚓——”他硬生生將那手機掰斷,用力地扔出了窗外。

“你見了南相泰,他和你說什麼了!?為什麼要對我撒謊!?”到了此時此刻,毛泰九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他抓著舒夭紹的肩膀的時候,頭發亂了,眼睛紅的像是發了瘋的瘋牛。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