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我絕不會翻車(2 / 2)

“啊~智慧,其實你不用這麼詳細地交代我吧?你這樣,讓給我感覺你好像要走了一樣……”徐友真奇怪地看著她,可是智慧不是還說明天要和金光日見麵的嗎?

舒夭紹笑了笑:“友真,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幾個孩子。”

“那當然,我們一起照顧好他們!”

“好。”

“太晚了,智慧,我們還是先睡覺吧,接下來又是硬戰啊。”

“友真晚安。”

夜深,舒夭紹悄悄離開了這個小小的避風港,一人走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用關祖給的黑卡,取了滿滿一個手提袋的錢,又回到了住處。

她怕世界分開之後那張黑卡就沒用了,也擔心薑老師和徐友真兩個人照顧不來這麼多孩子,留下了這些錢,算是一個保障吧。

最後,舒夭紹留下了一封簡短的信——[很抱歉突然掉隊,但是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做,再接下來的戰鬥裡,我相信我們終將取得勝利。再見,我親愛的朋友們。]

在舒夭紹根據心中指引,走到一個僻靜的小湖泊的時候,係統出聲了——

【叮!恭喜你完成了特殊任務,獲得獎勵三十點積分!】

【請宿主做好脫離世界的準備,倒計時:三、二……】

“小係統要躲我也不用這麼急切吧?”隨著一聲輕笑,係統的倒計時瞬間卡頓。

舒夭紹回頭,果然看到了那個青年,她笑了笑:“我還以為不會再見到您了。”

溫如瑾道:“既然是特意等我,我又恰好得閒,自然會來。”

“想請教一下您,我離開後,世界就會直接回歸正軌嗎?回歸正軌之後,他們……”

“第一個問題,不會。我所留下的布置,是在慢慢扭轉各個世界的軌道,大概在一兩個月後,這些相互融合了邊緣的世界會徹底分開,回歸正軌。”

“第二個問題,世界回歸正軌之後,基本上,沒有人會記得在融合世界裡與其他世界的人發生的交集,也就是說,記憶會自動清除……”

“不過,這一點的執行力度要看各方位麵意識本身的想法,以及當事人自己的個人意誌。所以,不做保證。”

舒夭紹倏地抬頭:“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會記住這次發生的事情?”

“有這個可能,但比較渺茫。對於這個解答,你還滿意嗎?”

舒夭紹點了點頭:“我……”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溫如瑾就消失了,係統也見縫插針地跟上——

【倒計時: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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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仁浩和徐友真是一對誌同道合的夥伴,他們共同撫養著包括薑仁浩自己的女兒在內的四個孩子。

過去發生了一件極為惡劣的事情,導致了今天的這一切。

霧津市鼎鼎大名的慈善家、天主虔誠的信徒,慈愛聾啞人學校的校長李江碩,夥同自己的雙胞胎弟弟李江福,也就是學校的教務長,以及教師樸寶賢對在校聾啞學生實行了多年的性侵犯以及性暴力,又因勾結當地司法界及地方警力,這件惡劣至極毫無人性的事情一直被遮蓋著,孩子們的正義從來都沒有得到過聲張,甚至在出了人命之後,也依然照舊。

一直到,薑仁浩和那個夥伴的出現,事情才迎來了轉機。

接下來的一切說起來一波三折,曆經千辛萬苦,他們打官司成功了,雖然法律的懲戒並不那麼讓人滿意,但終究是取得了好結果的。

校長李江碩和他的雙胞胎弟弟李江福,在此次案件之後,便因為一本書以及一個電影,讓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們的存在,簡直是臭名昭著本身!他們都隻是被判入獄不到十年,出獄後再戴個電子鐐銬而已,但是臨近出獄不到三天,監獄出現了一次史無前例的暴|亂,他們兩兄弟在暴|亂中“意外”死亡了,據說死之前遭受了非常嚴重的虐待,死得非常難看,以至於監獄方拒絕提供他們的遺容。

教師樸寶賢失去雙腿後,隻能在輪椅上度日,但是這也不能避免他要入獄的事實,一個殘疾人,進入到罪犯的集中地,會是什麼樣的下場?比起校長他們死得“轟轟烈烈”還有新聞媒體播報,樸寶賢在監獄裡被折磨了多年後,死得可謂是無聲無息。

所有人都受到了懲罰,包括那位背叛了自己的誓言,違背了職業道德,為了自己的晉升空間就出賣原告人的律師,以及校長的情人兼妹妹……這個被砸碎了的臭蛋裡,沒有一個惡徒掏著了好處。

薑仁浩和徐友真,就是促進事件發展的當事人之一,而這些他們共同撫養的孩子們,就是當年的受害兒童。

以卑微的力量去抵抗絕對的強權,這明明是那麼轟轟烈烈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薑仁浩和徐友真兩個人卻發現自己已經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了,隻記得他們和某個夥伴一起為了孩子們的正義而奔走,又借助了一個警|察、一個檢察官以及一個外國來的商業巨子的幫助,不僅讓所有的壞人都被繩之以法,還促進了法律的進步。

可是那個夥伴是誰,那個警|察和檢察官和商業巨子又為什麼要幫助他們?一切的一切都想不起來了,一直到今天,薑仁浩和徐友真依然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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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仁浩和徐友真他們本來應該是要撫養五個孩子的,隻是其中一個叫徐文祖的男孩子,在不久之前,被他的唯一的親人接走了。

徐文祖離開的第一個月,薑仁浩和徐友真還在跟進他在親戚家的情況。

徐文祖離開的第二個月,薑仁浩發現徐文祖被那個親戚送到了一個保育院(孤兒院),他和徐友真費儘心思地想要找到徐文祖,卻沒有任何消息。

徐文祖離開的第三個月,薑仁浩和徐友真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保育院的具體位置,卻發現這個保育院早已經人去樓空,他們報了警。

第四個月……

第五個月……

第六個月……

後來,薑仁浩和徐友真根本不記得,曾經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名叫徐文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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