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的這位卻是個特例。
什麼原因呢?
李義吃了一口菜,靜靜的思考著,吃著吃著,旁邊一桌人正在討論的事,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讓他一下子有了新的思路。
那是兩個一看就成無所事事的潑皮無賴,兩人聊的,正是這條叫善水街上發生的新鮮事。
“欸你,就咱們這麼個破地方,禦監怎麼會來咱這開個彆院的?”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這事問彆人還真不一定知道,也就是我,嘿嘿。”
“行了行了,不就是有個當皂吏的舅子麼?值得你這麼成吆五喝六的。”
“嘿嘿,你還彆,咱就是有這麼一層關係在,不然的話這事還真沒地方打聽去。”
“行行行,唄!”
那個據舅子是在衙門當差的潑皮見狀得意一笑,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大口酒下肚後,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幾前我去我姐家,正好碰到我那舅子休沐回來,這不就聊上了麼,你也知道,我那個舅子平時看我就挺不順眼的,我正想要不就走吧,沒成想卻被他叫住了。”
另一位笑道:“你子也是,少玩點花牌少喝酒,你那舅子也不會那麼煩你了。”
“你彆打岔,還想不想聽了?”
“好你。”
見對方這番,這位才哼了一聲繼續道。
“我就奇了怪了,以往這位可是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的,這會怎麼的,於是我就壯著膽子湊了上去,這一問啊,才知道前幾上麵官家來了一個人,是禦監派來的,是要在咱這善水街上建個彆院。。。。。。”
“咳,那個,兩位打擾一下啊。”
這位談興正濃的時候,冷不丁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然後便看到一個穿著古怪的年輕人徑直坐了下來,手裡拿著一壺酒。
本來這倆潑皮還想發火的,咱爺倆事,你丫的湊什麼熱鬨。
可一看這位手裡的酒,眼睛就直了,尤其是那個據是衙門當差舅子的潑皮,直勾勾的盯著李義手裡的酒,就差沒直接伸手搶了。
李義正愁該怎麼開口呢,見狀立馬很豪氣的把酒遞了過去:“來來來,哥幾個,咱先喝一個。”
二人見狀大喜。
很快,在兩個酒鬼的“圍攻”下,那一壺上好的碧落春很快就見磷。
見狀,李義也不含糊,大手一揮。
“二,再來兩壺,跟剛才的一樣,上這桌!”
“好咧!”
這一番操作下來,讓那兩位從未享受過這等美酒的潑皮直眯住了眼,話的語氣也跟之前大有不同。
“這位兄台有什麼話不妨直,您這糖衣炮彈,咱哥倆可真是扛不住。”
李義淡淡一笑。
“也沒什麼,就是聽二位的那禦監,有些好奇,想問問。”
“哦?您想問點什麼?多的我可不清楚啊,我也隻是聽的。”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聽聽您二位對這禦監的看法。”
其實原本李義想問的是這禦監到底是乾什麼的,可話到嘴邊,不知為何又改變了想法。
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的這一舉動,才讓他沒有一開始就遭到懷疑,也讓他接下來的動作沒有被人察覺。
事後李義回顧這一次的副本之旅,才回過神來,如果不是這一次突發奇想的打聽消息和自己臨時改變問法的行為,真的很有可能會一步步的走進陳建奇為他設下的圈套。
“哦!你看法啊,我告訴你,這個我最有發言權了,當年我們那個村子裡,還真有一位是被選入禦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