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剛剛從至少五十人隊的沙月軍手上逃脫。
付出的代價則是異能消耗過半,以及迫不得已之下擊殺了三名沙月軍的隊員。
其實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將這一隊沙月軍統統殺掉一個不留的。
可奈何首領早有命令,若非不得已,絕不可傷沙月軍一人的性命。
其實這就相當於自縛雙手了。
畢竟異術可是不長眼的,打到人身上,還要確保不傷及性命,這簡直就是在考驗施術者的異術掌控能力。
嚴一陣自認為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可在對方人數眾多,又悍不畏死的情況下,他能保證不造成大麵積的殺傷,就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死的那三人,與其說是迫不得已,還不如說是那三個家夥直接撞上來的要更為恰當一些。
一想到這一點,嚴一陣就一陣想不通。
這些家夥難道就看不出來,如果自己想要開殺戒的話,分分鐘都有能力把他們統統殺掉一個不留的嗎?
他想不通,也因此,動用異術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分。
而就是這一分,他也刻意的回避了蜂擁而至的對手的要害處。
可他卻想不到,這些人似乎有意在往威力最大處直接撞了上去。
此刻他隱約間還能聽到絲絲抽泣聲,那是對手在為死去的隊友哭泣的聲音。
然而這種聲音不但沒有讓他感覺到不安,反而讓他禁不住感覺到憤怒。
這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背鍋感。
明明就是他們自己找死,為什麼搞得好像自己是罪魁禍首似的!
想到這裡,這位曾經無比崇拜首領的異術師心中不禁也有了一些埋怨。
從而開始思考起這一次的任務來。
說起來,這一次的任務,確實很是奇怪。
除了不得隨意傷人之外,據說還帶了好些個並不具備實戰能力的異術師一同前往,而他們這些戰鬥能力強勁的異術師最大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這些同僚。
就比如嚴一陣,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跟那名指定的異術師同僚彙合。
而他就是在即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被這一隻五十人的小隊發現,最終爆發了戰鬥。
本來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必在意這些普通人士兵才是,可在那一道不可隨意殺傷普通人的命令下,最後嚴一陣不得不暫且退走,不是為了逃命,隻不過是為了不傷到太多的敵人!
聽聽,這是什麼狗屁命令,不傷敵人,敵人可是不會管你那麼多的,看剛才那隊士兵那副拚命的架勢就能看得出來。
這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普通人可不會在乎自己為什麼處處手下留情。
他們是真的想致自己於死地的!
不過嚴一陣此時卻依舊不能就這麼走了。
剛才的一陣衝突,導致他跟同伴走散了,而以對方的能力,顯然是不足以在如今這種局麵下保護好自己的。
此時的嚴一陣有些心急。
擔心同伴會出什麼意外。
這要是真出了事,自己的任務可就算是失敗了,而禦教多對於失敗的懲罰,可是從不手軟的。
有那麼一瞬間,嚴一陣忽然有些後悔參與這次任務了。
太坑了也!
然而當他真的找到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彙合的同伴之時,真正讓他感覺到崩潰和憤怒的事情,這才真正出現了。
一陣不似人類的怒吼聲過後,原本平靜的沙樂城的夜,也變得不平靜了起來。
此時,城外的月無雙不禁感覺到一陣煩躁,讓他禁不住的揮手,似乎想要將這種情緒趕走。
他的這種舉動,也引起了周文定的主意。
對方一笑,開口道。
“月城主,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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