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什麼？”
李承天表示自己懶得思考。
“你直接說結論就是了，彆反問我。”
見狀，李義隻得說下去。
“普通人，沒有資格見到惡靈一族的人自然是不太可能從那個時代活到現在的，而現在能夠知道這一點的人，那就說明他的祖上至少曾經有過記載的。
“那麼就很有可能，這個知道內情的人也在尋找可能存在的惡靈一族的下落！”
聽到在句話，原本並不如何在意的李承天也隨之表情凝重了起來。
“你是說，這個人也知道惡靈一族的存在，知道的內情還不少，並且，他似乎還在試圖去找……”
李義打斷他的話。
“您好好想想，這所謂的惡靈一族，到底有什麼是值得這些普通人去尋找的，畢竟按照您的說法，當年的這些惡靈一族除了帶來災難，並無任何好處，而人類是絕對不會對沒有好處的事物起好奇心的。”
“哼，你說的倒是一點沒差，的確，當年這些惡靈一族，要說帶來災難不假，但在形成規模之前，那可是很多人口中的祥瑞啊！”
“祥瑞？”
“不錯！當年這些惡靈並不是一上來就集體入侵的！”
說到曾經的對手，李承天一掃剛才那副無精打采的語氣，一下子來了興趣。
而漸漸的，根據李承天的訴說，李義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了。
這片大陸上也依舊有人知道這些百年前惡靈的典故。
原來在那個時期，人類，尤其是普通人類。
還處在非常落後的生產力時期，按照李承天的描述，李義基本可以認定那是一個隨便一場暴雨就足以奪取許多人性命、聽天由命的時代。
惡劣的自然環境，加上人類那弱小而短暫的生命，使得人類對大自然中一切能夠奪取他們生命的現象產生了發自基因深處的恐懼情緒。
也因此，產生了類似的信仰和崇拜。
人類遠古時期，對於圖騰和產生圖騰的信仰就是因此而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惡靈一族出現了。
用李承天的話來說那就是。
本來他們這些修行者計劃的也是在適當的時候現身解救當時還整齊為生存環境而擔驚受怕的普通人族。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這些不懷好意的惡靈也出現了。
這些來自異世界的惡靈，很自然的展現出了自身的能力，順水推舟一般成為了那時候古代人類的信仰和圖騰。
這本沒有什麼關係。
所謂的圖騰和信仰，本就是人類在陷入絕望之後，為了尋找心靈和生理上的寄托的一種方式而已。
更多的，按照李承天的說法，他們還是更傾向於通過引導的方式，讓古代人類自行找到解決生存環境的方法。
而不是依靠所謂神明的力量。
具體的體現就是。
獻祭。
一聽到這裡，李義立刻就明白了。
同時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在那個人類還處於開蒙的懵懂時期，能夠想到或者引誘人類用本就不多的人命去祈求上天的祭祀行為。
顯然那些神明並不懷有什麼好意。
或者說，獻祭本就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而李義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李承天的證實。
“他們是在跟我們爭奪人類生存的基礎，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