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安沫哄人的方式很簡單, 無非道歉,說好話,說軟話。
但如果這個方法行不通, 範安沫就會換個方式。
把井柚按著親。
井柚一開始或許會不願意會掙紮, 但這個不願意維持不了多久, 她就從了, 並很配合地閉上雙眼, 摟住範安沫的脖子,把舌頭伸出去。
範安沫晚上喝了果酒, 嘴裡甜的很,她抱著井柚, 把自己嘴裡的甜味送進井柚的嘴裡。
井柚神魂顛倒, 保持一絲清醒, 在關鍵時刻抓住了範安沫的手。
井柚呼吸重,睜開眼睛看範安沫:“我明天要早起。”
現在已經淩晨快1點了。
範安沫手繞了個彎,反抓住井柚的手腕, 抱著她, 在她耳邊道:“就一次。”
井柚聲音低:“我6點就要起,明天早上有事。”
範安沫撩撥她:“一次。”
井柚軟下來:“好吧。”
範安沫說一次就一次,結束後抱著井柚在沙發上溫存了一會兒, 兩人就回房洗澡睡覺了。
井柚兩種情況會睡得快睡得香, 一是很累的時候, 二是做完後, 她今晚又是累, 又是剛做害,所以一洗完澡,給範安沫呈現的就是一個無精打采的樣子。
晚上頭發還是範安沫吹的,但這次吹完之後井柚已經熟睡過去,叫了也不醒。範安沫隻好把她抱上床,給她蓋她被子關了燈,最後一起躺進去,把她抱在懷裡。
井柚一夜無夢,第二天被鬨鐘叫醒。
她要趕高鐵去隔壁市,辦完事傍晚回來。
她知道今天是七天的最後一天,她覺得她還欠範安沫一場電影沒有看,但她這麼忙是常態,她也沒有辦法。
井柚刷牙時想,晚上的事應該能放一放,和範安沫去看個電影好了,不過一晚上。
想著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挑了個評分還行的電影,買了兩張票,接著截圖下來,發給範安沫。
範安沫還在睡,井柚消息過去,很清晰聽到房內傳來叮噔的聲音,井柚咬著牙刷走過去,探頭,看到漆黑一片的床邊亮起了手機散發的唯一的光,然後範安沫把這個光拿了起來。
井柚又挪過去一點,能看仔細些,手扒著門。
範安沫點開微信,而後把手機屏幕朝下放在了床上。
光源沒了。
井柚頓覺得無趣,就要回去,但範安沫突然坐起來了。
井柚趕緊快步回去刷牙,表情也正常起來,很快的,範安沫出現在了浴室,並從後麵把井柚抱在懷裡。
範安沫:“早上想吃什麼?”
井柚笑起來:“回去睡吧,看你困的,我讓陳麗買了。”
範安沫蹭了蹭:“到了給我條消息。”
井柚:“嗯。”
範安沫:“井大小姐,今天我做點什麼呢?”
井柚:“小時候學過興趣班嗎?鋼琴,畫畫之類的。”
範安沫笑起來:“挺準的,就學了鋼琴和畫畫。”
井柚打響指:“有事乾了,選一樣,彈個曲或畫幅畫,回來我檢查。”
範安沫聲音低低的:“很久沒練了,哼哼小姐這是在為難我。”
哼哼小姐承認:“我就是在為難你,做不做?”
範安沫:“我選畫畫,鋼琴太久沒碰了,家裡也沒有。”
井柚:“可以。”
井柚刷完牙要洗臉,範安沫抱著不方便,退了一步給她讓了位子。
範安沫問她:“你呢?你小時候學過什麼?”
井柚說:“有錢人的小孩都一樣,你說巧不巧,也是鋼琴和畫畫,不過我還學了一年跆拳道,我媽讓我學了防身用。”
範安沫啊了聲,學著井柚平常說話的語氣,說:“你說巧不巧,我小時候也學了跆拳道,比你久點,一年半。”
井柚把臉擦了,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範安沫:“還有保留嗎?”
範安沫話塞回去:“你有嗎?”
突如其來的默契,井柚頓時覺得範安沫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井柚:“學跳舞了?”
範安沫舉手投降:“井小姐,饒了我。”
井柚笑起來:“還真學了啊。”
“學了,”範安沫問:“你也學了吧?”
井柚問:“你怎麼知道?”
範安沫臉不紅心不跳:“柔韌度不錯。”
井柚:“……”
井柚:“流氓。”
井柚想著今天是最後一天穿範安沫衣服,所以這次衣服她挑了很久,最後選了一條裙子,再選了件那次井柚看中的暗紅色西裝外套。
她最近品味越來越範安沫,特彆是穿了範安沫的衣服,本來在公司就是一個高冷的形象,現在好了,禦到不行,高冷又讓人不敢靠近。
恬園這次是帶團去談生意,等集合了井柚才發現,上次那個送她感冒藥的小姑娘也在場。
“叫什麼來著?”井柚問陳麗。
陳麗:“趙曉靖。”
井柚哦一聲:“她怎麼也在?”
陳麗笑了笑:“這個趙曉靖工作能力很強的,這次小程序她寫的。”
井柚揚了揚眉:“挺好。”
一行人到了車站,趙曉靖想了個辦法擠到井柚身邊,天真無邪的一臉乖巧樣子,對井柚笑了笑:“小姐。”
井柚客氣:“怎麼了?”
趙曉靖說:“第一次見小姐穿暗紅色衣服,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