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沙發上親親摸摸了好一會兒, 井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沒有備注的號碼,井柚把範安沫推開一點, 把手機接了起來。
“喂,井柚啊。”那邊聲音很親近。
井柚把揚聲器打開, 用唇語範安沫說, 是林嬌。
井柚:“你好,你是?”
林嬌:“是阿姨啊。”
井柚:“誰家的阿姨?”
範安沫在一旁笑起來。
那邊的林嬌頓了頓, 還是笑:“你林嬌阿姨。”
井柚啊了一聲:“有什麼事嗎?”
林嬌笑了笑:“怎麼這麼早就走了, 你爸還在找你呢?”
井柚:“找我乾什麼?”
林嬌:“你這孩子,爸爸找你都不行了嗎,和你聊聊天啊。”
井柚哦了聲:“那你轉告一下,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不過他要是感興趣他老婆的事, 我倒是挺有話聊的。”
林嬌那邊安靜了好幾秒,乾笑了起來:“你說我啊,阿姨能有什麼事, ”那邊笑得更尷尬了:“那天那個是宥偉的朋友,我想給你弟弟買衣服, 買禮物,所以帶他出來幫我看看而已,彆亂想啊。”
井柚轉頭看了範安沫一眼,舔了一下後槽牙:“知道了, 你還有事嗎?”
林嬌:“沒事了沒事了, 你忙吧。”
井柚直接把電話掛了, 丟在沙發上,嫌棄地看了眼那個陌生號碼:“指不定在那邊怎麼罵我呢。”
範安沫笑起來,摟住井柚的腰,蹭蹭她的臉:“就是喜歡彆人看不慣你,卻又奈何不了,隻能對你低聲下氣的樣子。”
井柚配合地揚起頭:“哼。”
範安沫也順著她的意思:“我們哼哼小姐不是好欺負的。”
井柚繼續:“哼。”
範安沫:“那明天的表白安排一下吧。”
井柚笑起來,低下頭看範安沫:“你來真的啊?”
範安沫:“是啊,我太期待了。”
井柚長長地啊了一聲。
她乾了什麼?挖坑也自己跳。
啊。
林嬌這個電話打完沒多久,井柚就又聯係了陳麗,她直接讓陳麗去查一下林嬌和鄭陽在外麵有沒有乾什麼,並叫陳麗順便花錢買一些林嬌和鄭陽的親密照。
井柚是當著範安沫的麵做這些的,做完之後她問範安沫:“你也讓你助理查了嗎?”
範安沫點頭:“跟劉微說了。”
井柚興趣了起來:“這樣吧,我們比一下,到底是你的助理比較厲害還是我的助理比較厲害。”
範安沫揚眉:“怎麼比?”
井柚想了想:“比兩樣,第一樣時間,誰的助理先把東西發過來誰就贏了,第二個比內容,誰查到的東西多誰贏了,玩嗎?”
範安沫看起來也很有興趣:“賭注呢?”
井柚仰頭想了想,但好像沒什麼主意:“你想吧,我想內容,你想賭注。”
範安沫:“既然有兩樣,賭注也要兩樣。”
井柚仰了一下下巴:“說。”
範安沫:“第一樣,如果我贏了,不管三天後那個項目能不能簽下來,你都離開恬園。”
井柚張嘴,很無奈地看著範安沫。
範安沫歪了一下腦袋:“你是要賭的,也是你要我設賭注的。”
井柚眨了一下眼睛:“行。”
範安沫摟住井柚的腰:“第二,如果我贏了,過年我們去領證。”
井柚笑起來,幾秒後點點頭:“行。”
井柚盯著範安沫看:“我怎麼覺得我把我自己賣了。”
範安沫很開心:“是你提的。”
井柚繼續盯著範安沫:“那如果第二個你輸了呢?不和我結婚了?”
“結的結的,”範安沫在井柚臉上rua一口:“另外再安排時間。”
時間一晃而過,又該睡覺了。
本來井柚以為,她搬過來和範安沫住了之後,她在範安沫身邊,人也已經答應了和她在一起,所以某些事,範安沫會稍微克製一點。
但井柚沒想到,範安沫竟然一次比一次過分。
很有精力,很能折騰,很能哄人,花樣越來越多了。
最近幾個晚上,井柚幾乎結束了就困了,就睡了,而令人難過的是,她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
特彆是陳麗走了之後,她越累越精神不濟了。
所以今天第一次結束了之後,她直接下床,從櫃子裡另外拿了一床被子,火速上床,火速把自己包成了球,
然後,跟範安沫說。
“我不做了。”
範安沫坐在床上,看著她走來走去,抱來被子,包成一團,最後說了這麼一句,直接就笑了出來。
範安沫扒她的被子:“不做就不做,包這麼緊乾什麼?”
井柚抓得緊緊的:“不包這麼緊你又要動我,我明天早上開早會,下午還要出門,晚上有飯局,我不做了。”
範安沫大笑起來。
井柚這個脾氣,經常會在某些事情中和某些事情後,變得特彆古怪。
“好好我知道,”範安沫輕輕拉她:“我真的不弄你了,你把被子拿開。”
井柚閉上眼睛:“不要,這種時候你就老是騙我。”
範安沫失笑:“我不騙你,你把被子拿開了,我們馬上就睡覺。”
井柚看著範安沫:“你騙我怎麼辦?”
範安沫:“那你就哭給我看。”
井柚瞪範安沫:“我真的會哭給你看。”
範安沫:“好好好。”
範安沫說話算話,井柚鬆開被子之後,她就把燈關了。
井柚已經很困了,她半闔眼睛,看著範安沫摸著黑把被子放進櫃子,再上床,然後把她抱在懷裡。
井柚聲音低低地最後交待:“不許動我。”
範安沫笑,拍了兩下她的腦袋:“不動不動,快睡吧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