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欽的問題把白櫻弄糊塗了,歪頭想了兩秒說:“你要跟我去片場?”
片場?她不是去參加白家的訂婚宴嗎?
難道她不準備去?
有些疑惑的墨時欽一身白色休閒襯衫,靠在門口,指了指她身上。
“我說的是,你包裡的邀請函。”
白櫻立刻警惕的按住包包,微小的動作讓墨時欽瞳孔微縮。
隨後他淡淡解釋道:“昨天在山上,你的邀請函掉到地上,我不小心看見,撿起來放回你包裡。”
他的聲音有些冷,白櫻察覺到他情緒,立刻鬆開手,有些尷尬的說:“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她猶豫了下解釋道:“訂婚宴是晚上八點開始,我下了戲再過去就來得及……
白城榮邀請我們,實際上,就是想查你的底細,到時候好對付你,所以我想,我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
墨時欽微微皺眉:“如果白城榮不懷好意,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了。”
“可是你如果露麵,被他查到你的資料……”
“白櫻。”墨時欽走到她麵前,目光灼灼看著她:“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不需要一個人對抗整個白家。”
他露出溫和笑容,抬手為她拂了拂亂發:“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嫁給我的意義在哪?”
他說的沒錯,可她也想保護他。
“這樣,讓我考慮下,等我晚上下了戲,就告訴你,好不好?”白櫻遲疑片刻說。
“嗯,我等你消息。”
……
一整天白櫻都在想要不要帶墨時欽去參加晚宴的事,期間拍戲走神,還被導演吼了兩次。
中午休息,虞美拿著手機刷新聞,順便把白家和陳家聯合舉辦訂婚宴的照片,遞到白櫻麵前。
虞美好奇問道:“這個就是你養父母的親生女兒?你那個妹妹,白果?”
白櫻瞥了眼:“嗯。”
虞美誇張的“哇”了聲,審判道:“好醜。”
照片中白果表情僵硬,因為燈光的原因,拍攝的臉上溝溝壑壑,確實不太好看。
她撞了撞白櫻,八卦道:“我以前見過你養母,她又白又美,很有氣質,這個白果,又黑又醜,氣質這麼挫,真的是她親生的?”
白櫻無奈道:“是我二叔二嬸,帶她去做的鑒定,鑒定結果顯示,她和我養父母,確實存在血緣關係。”
“你二叔二嬸?就是把你趕出家門那兩個?”虞美緊緊鼻子:“感覺有陰謀。”
白櫻失笑:“當年出事故的醫院,還有當時的醫護人員,都親口證實,我和白果確實抱錯了。
還有我的鑒定報告,也顯示和我養父母,沒有血緣關係,當時的檢測是很權威的機構做的,不會錯的。”
甚至,她不相信,所以偷偷的用母親留在梳子上的頭發,去重新做過,結果,還是一樣。
如今五年過去,她早已經承認當年的結果了。
“那你家人呢?”虞美好奇追問。
想起那一家人,白櫻臉色變了變:“到我的戲了,我先過去。”
“喂喂,那下次說啊!”對白櫻的事,她實在感到很好奇。
其實,當年白果成功回家,白櫻卻變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或者說,不是她無家可歸,而是,不願歸。
她無法承認那一家子變太和吸血鬼,是自己的家人。
另一邊,幾天沒露麵的宮弦,大搖大擺的走進墨時欽的辦公室。
隨手把一張邀請函,丟到他桌麵上。
“白城榮邀請我去他侄女的訂婚宴,我猜,他是誤以為收購他公司的人是我,所以想請我過去,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