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兩人離的足夠近了。
“你要乾什麼!”白櫻怒道。
陳法霖笑道:“你說的對,我確實是想利用你,但這是因為,我有不能親自出手的理由。
可惜,你沒按照我希望的做。現在你壞了我的好事,說吧,要怎麼補償我?”
白櫻睜大眼睛,心說what?這人怕是有什麼大病吧?
他自己不做,利用她做,她沒按照他想的做,所以,她就要補償他?
什麼狗屁邏輯!
“神經病……放開我!”
白櫻被他按著肩膀,又不敢大叫,隻能掙紮。
陳法霖唇邊邪笑,朝她靠近:“我剛才看見你在裡麵,和一個男人偷偷約會……”
而那個男人並不是宮弦。
“白櫻,我真的對你越來越好奇了,你到底,腳踩幾隻船?”
她攀上了宮弦,讓宮弦為了她,對付白家,轉而,又和宮弦帶來的朋友幽會。
那個戴麵具的家夥,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宮弦的表弟,盛澤吧?
她在這對表兄弟之間,遊刃有餘,來回周旋,倒是讓他大開眼界了一番。
白櫻完全聽不懂,現在她隻想離開。
再耽誤下去,白家的保鏢,早晚抓到她。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放開我,我要走了!”
“白家人到處都在找你,你逃得掉嗎?”
“不用你管,放開!”
“我會想辦法,幫你逃走。”陳法霖盯著她紅潤的唇,回想著在門縫中看見她和其他男人接吻的畫麵,心中名為嫉妒的草,瘋狂亂長。
“你,幫我?真的?”白櫻不掙紮了,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如果是這個人,或許真有辦法,幫她逃走。
不過,他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感覺有點危險呢?
果然,不等白櫻反應過來,陳法霖笑著低頭靠過來:“當然是真的,不過,要先付點利息才行。”
什麼鬼?
神經病陳法霖居然想吻她!
白櫻又驚又怒,用力偏頭躲過:“放開……”
陳法霖嗤笑,捏住她下巴,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突然,一道勁風從後麵襲來,陳法霖倉皇閃開,下一秒,卻被一腳踹中腹部,那人力量極大,陳法霖整個人直接坐在地上,捂著腹部吐出一口血來。
他臉色煞白,冷汗直流,剛才這一下,對方是衝著要他命來的。
是大哥派的殺手嗎?
白櫻被人攬入懷中,驚訝抬頭,看見男人臉上的麵具,頓時心安。
麵具後,墨時欽雙眸赤紅,盯著陳法霖,如看死人般冰冷:“再敢用你的臟手碰她,我就斬斷你的手。”
不是大哥的人。
陳法霖擦了擦染血的唇角,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冷笑道:“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