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還沒停穩,墨時欽就從裡麵跳出來。
剛落地他就大步走向白櫻,俊朗完美的臉上滿是焦急神色:“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從接到消息到現在,他的心臟就一直在瘋狂跳動。
白櫻盯著他身後的大家夥,又驚又喜,連回答都敷衍:“沒有,我很好……天啊,那是飛機嗎?”
墨時欽點頭:“嗯,我聽說你出事了,擔心你,坐車太慢,就坐飛機回來了。”
臨市開車也就兩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嫌慢,開飛機回來,這操作也太壕了吧!
最主要一點,白櫻記得墨時欽說過,他的飛機是大型的私人飛機,而這架飛機是直升飛機。
也就是說,他連飛機都有好幾架!
“是李琛告訴你的嗎?這家夥,我明明讓他彆說的。”白櫻的眼睛快粘在飛機上了。
第一次這麼直觀的看見直升飛機,白櫻已經幻想坐在上麵的感覺有多爽了。
“如果你出事,他卻不告訴我,那他也不用乾這份工作了。”墨時欽皺眉回答。
“哇,你太嚴苛了。”白櫻回過神吐槽。
“好了,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琛當時並不在現場,所以報告的並不全麵。
簡單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白櫻指指身後,被當成空氣背景牆半天了的陳法霖,“是他救了我。”
墨時欽眉梢動了動,走到陳法霖麵前,禮貌伸出手:“多謝陳少爺,出手相助,稍後,我會讓人備一份厚禮送過去。”
陳法霖瞥了眼他的手,乾燥,白皙,修長有力,忍不住心中冷笑:這個男人,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要裝出一副紳士模樣,不知情的人,還真容易被他欺騙。
不過也對,咬人的狼,從來不叫。
就像深林裡的野獸,在捕獵的時候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隻有那雙眼睛,深藏不住的傲慢,高冷,目空一切。
他倒寧願是敵意,這樣至少代表,他將他視為對手!
陳法霖感到一種被輕視的羞辱。
微微攥拳冷笑道:“不用了,我救她,是因為我想救,不是因為貪圖你的什麼厚禮。”
他雙手抄兜,傲慢的從墨時欽身邊走過,突然又停下來,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墨總可能不知道,白櫻,曾經救過我的命,兩次。”
“嗬嗬,我們之間的淵源和牽絆,可比你想的要深呢。”
墨時欽低頭失笑,“是嗎?嗬嗬,就算有淵源,也是孽緣,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斬斷就行了。”
陳法霖臉上的笑容消失,攥緊雙拳,咯咯作響。
幾秒種後,他鬆開手,冷笑了聲,大步離開。
他陳法霖,可不是被人刺激威脅長大的。
他想要的,早晚有一天,一定會得到。
白櫻看兩人談話,有種談判桌上交鋒的感覺,看的甚至有些緊張。
輕輕扯了扯墨時欽衣袖:
“你們說什麼了?”
“沒什麼,感謝而已。”
墨時欽目光溫柔的在她臉上摸了摸:“出事的時候,害怕了吧?抱歉,今天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
“當時確實很害怕,因為我以為,李琛在車裡,後來發現他不在,就不怕了。”白櫻上前一步,雙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窩進他懷中。
“今天你是沒陪我,但你一點錯都沒有,誰規定,一個人要一直守在另一個人身邊?
你是我找的老公,又不是男保姆。
世界上每天有各種意外發生,我們不能預見每一次意外,所以,小心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