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們去哪?”李琛打開車門,讓墨時欽抱著白櫻上去,自己才繞到另一邊上車,著急問道。
“去最近的醫院。”墨時欽拿過礦泉水,擰開喂給白櫻,後者迷迷糊糊喝了很多,也喝的到處都是。
墨時欽拿出紙巾為她擦嘴,卻被她眼含水霧,用牙齒輕輕咬住指節。
脊背一僵,眸光深處,跳動起火焰。
此時此刻,白櫻覺得自己有意識,又像沒意識。
她有意識的尋找一切涼爽的,可以緩解她渾身不適感的東西,又無意識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發生了什麼事。
她眼睛裡含著水霧,櫻紅的唇微微張著,像條小蛇一樣,纏住身邊唯一的,涼爽的,讓她感到舒適的東西。
她很快意識到,那樣東西是人,而且身上,有她最最熟悉的,清冽好聞的味道。
她的手胡亂撕扯著什麼。
喉嚨裡漸漸不受控製的,溢出難耐的聲音。
突然,她感到手腕被人按住,頭頂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不知道對誰說的:
“不去醫院,開到沒人的地方,停車。”
李琛滿頭是汗照做,很快將車開到一處昏暗小巷。
“下車。”
再次得令,李琛逃命般下車,離的遠遠的。
該死,他剛才聽見夫人……總裁不會炒了他吧?
車中氣氛早已經不對勁,墨時欽的衣領被扯開,女人柔弱無骨,又熱的驚人的手,貼在他胸口微涼的肌膚上。
男人被糾纏舔舐的濕濡的喉結,不斷上下滾動。
看樣子白櫻中的藥效強烈,去醫院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墨時欽將白櫻扯開一些,聽見她不滿的哼唧聲,毫不憐香惜玉的捏住她下巴,微微用力,讓她稍稍恢複清明。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看進她眼底。
“白櫻。”
“唔?”
“知道我是誰嗎?”
白櫻渾身軟綿綿,好看的眉頭不高興的皺起:“當然,知道,你是墨、墨時欽……是我、我的……”
她突然趴在他身上,柔軟的唇瓣貼在他耳邊,難耐的撒嬌:“老公,我想……要……”
墨時欽瞳孔驟縮,再也壓製不住,抬手按下按鈕,將座椅放平。
……
許久之後,白櫻心滿意足的睡著,墨時欽打開車窗,點燃一支煙,之後才讓李琛上車。
透過後視鏡,李琛看見夫人躺在總裁腿上,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可愛迷人的紅暈。
下一刻,他就感到總裁大人冰冷可怖的眼神,趕緊收回視線,靜下心開車!
身後,傳來比眼神更冰冷的聲音。
“李琛,有件事要你去辦。”
“是!”
最後這輛車也沒有開向醫院,而是開向墨時欽在城市裡的另一個住處。
請來的家庭醫生為白櫻檢查了一遍,又開了一些清熱解毒,靜心安神的藥,讓墨時欽喂給她。
半睡半昏迷的人,吃藥費勁,墨時欽乾脆嘴對嘴喂給她,苦澀的藥丸渡過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陳法霖說的話。
他說,喂她吃了退燒藥。
真的喂了嗎?
怎麼喂的?
是不是像他現在這般?
該死,在房間裡的那段時間,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墨時欽皺眉,心中知道不能繼續想下去,可腦海中卻已經浮現陳法霖如他這般,給白櫻喂藥的畫麵。
好在之前在車裡他吃過藥,讓他的情緒相對平靜,可以順利分辨出,那些畫麵,隻是他幻想出來的,而非真正的記憶。
“總裁,那個女人怎麼辦?”
“先關著,我一會兒過去。”
在白櫻床邊守了一陣,見她沒有彆的症狀,就為她蓋好被子,轉身出門。
今天晚上,當他看見白櫻躺在那張床上,而陳法霖出現在那間房間的時候,他心中就已經做出某個決定。
有些人不消失,瘋的,早晚會是他。
讓彆人消失,和讓自己發瘋之間,每個睿智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被一群陌生的黑衣人抓住的那刻,白果恐懼的尖叫,但很快被人堵住嘴巴,強行帶走。
她被塞進車的後備箱,一陣顛簸之後,被套上頭套,丟進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空氣裡彌漫著臭味人,昏暗的吊燈下,可以清晰的看見地板上蟑螂的屍體。
最恐怖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是誰抓了自己!
“放我出去,啊啊!這裡好多蟑螂,快放我出去!”
白果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上有凸起的釘子,咯的她肉疼。
這裡看上去就像一個地牢,一切看上去,都那麼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門終於被人打開。
白果認出了那個男人。
墨時欽身邊的助理!
也有人說,他是他的私人保鏢,為他養了一群可怕的手下!而他本人,就是隱藏的極好的一條惡犬!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快把我放開!我警告你們,我要是失蹤了,我二叔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