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時欽毫不在意,笑著低頭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下,蜻蜓點水般,溫柔的很。
“今天要去醫院嗎?不去的話,給你請假,去的話,要快一點,已經九點了。”
九點!
婉婉在醫院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得去救她!
白櫻一個翻身坐起,然後……然後就渾身僵硬不動。
嗚嗚嗚,剛剛這一下,腰差點斷了!
白櫻好不容易爬起來,怨念深深的去洗漱,回來的時候,看見墨時欽正在盛粥。
陽光下,他的背影有種說不出的優雅和美麗,溫暖寬厚,又不是溫柔,讓人生出強烈的安全感。
和昨天晚上,完全不一樣。
他又變回來了。
白櫻忍不住感慨,老話講,“夫妻倆,床頭吵架床位和”,咳咳,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麼看,昨天晚上的付出,也是非常值得的!
“老公,你不生我的氣了吧?”白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撒嬌貼上去。
“嗯,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墨時欽回身,目光深邃,堅定。
“什麼事?”
“白櫻,我們之間,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依你,隻有這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那就是:
我要你從今以後,不許再單獨和陳法霖有任何聯係,包括見麵、通話、視頻、書信等,所有形式。”
白櫻愣了下,神色複雜。
墨時欽眉心擰緊:“你不願意?”
白櫻搖搖頭,咬咬唇,忍不住問道:“你昨天,很不好對嗎?”
沉默幾秒,墨時欽自嘲的笑笑,抬手為她挽起耳邊的發絲:
“對,我很不好,所以,答應我,不要再單獨和他聯係,更不要見麵。”
否則,他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或許,他會控製不住,親手將那個男人殺死!
白櫻一直都知道他是個敏感,多疑,偶爾無法控製自己情緒的男人,可她的無心之舉,顯然刺激和傷害到了他。
她十分歉疚,抱住他道歉:“對不起。”
“我答應你,不會再見他,如果公司,或者一些容易碰到的場合,不小心碰見了,我也會立刻離開,不跟他說一句話。”
白櫻聽見墨時欽鬆了口氣,隨後緊緊抱住她,她猶豫了下,問道:“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墨時欽點點頭:“想問什麼?”
有很多想問。
比如,陳法霖遇襲真的和你沒關係嗎?
比如,陳法霖給她的那個地址,那裡到底有什麼?
……
深吸口氣,白櫻硬生生將這些問題忍了回去,說道:
“也沒什麼,其實我就是想問,你昨天去哪了?還一直不接我電話,我差點急死了。”
“隻是去一個地方,睡了一覺,安靜了一陣。”
昨天晚上,他在詹姆斯教授的治療室裡醒來,看見白櫻的消息,就不顧反對離開,回到公司找她。
那時候,他的精神狀態,還沒有完全複原,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沒有太大印象。
直到今天早上,他醒來看見她白皙纖美的身體上,有很多青紫的痕跡,才恍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行為有些粗暴。
登時滿心歉疚。
兩人吃了早飯,就去市醫院看曲婉。
白櫻打定主意,要勸她離開宮弦,卻沒想到,推開門看見宮弦一隻手抱著曲婉,另隻手,竟然用勺子盛了粥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