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靈虛子打算好好談談,表示剛才隻是一個誤會,讓白姝禾不要介意。
另外還想和對方說說,如今是法治社會,雖然他們的能力超乎常人,但在人家的地盤兒上還是遵守規則好點。
再說以他們的能力,一旦打起來,破壞力太強大了。他們修道人求的是長生,求的是生命的奧秘與真諦,而不是什麼打打殺殺。
成天打打殺殺的,那多不好啊,坐下來慢慢的談,沒什麼過不起的坎兒,有空的時候喝點茶,嘮嗑一會兒,談談長生的奧妙,交流下道法,其實也挺好的。
這些內容在腦子裡醞釀了很久,終於打算說的時候,陳明有點著急了,大喊一聲:“道長,你趕快除掉這個妖怪啊!”
靈虛子:遇到了麻煩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了麻煩,身邊還帶著一個拖後腿的豬隊友。
“除妖?”白姝禾瞥了靈虛子一眼,回頭去看陳明,陳明的臉瞬間慘白,“我嗎?”
“就是你!”
陳明鼓起勇氣,飛快的往某個方向跑,準備提起那捅黑狗血的時候。不料一隻白皙的手搶先一步,他臉色發寒,嚇得連連後退,對靈虛子露出求助的眼神。
靈虛子攤了下肩膀,表示愛莫能助,本來就弄不過,現在倒是好了,這蠢蛋直接撕破臉,自求多福吧。這位道友的樣子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惹的。
白姝禾提著黑狗血,一步步走向陳明:“之前就和你說了,乖點,不要在我麵前耍弄小聰明,安心將你兒子養大。”
陳明連連後退,甚至還忍不住大叫一聲:“妖怪,你不要過來,我跟你講,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弄死我,你也跑不掉。彆以為你有點妖術就了不起,知道我們國家有厲害的武器嗎?轟的一下,就會把你炸成渣渣。”
“嗤——”
靈虛子實在是忍不住,噗哧給笑了出來,感覺到兩道不善的目光,他連忙憋住了,但那張乾瘦的臉,隱隱約約還是帶著些笑。
陳明退無可退,其實腿已經在發抖,還差點尿出來,好在憋住了。曾幾何時,他陳明混到了這個份兒上?
想當初,他非常有脾氣,那個懦弱的女人,哪裡敢反駁他一句話。在外,他是彆人眼中的完美丈夫,在家裡,所有一切都是他說了算,那個女人會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這麼想著,他心裡竟然有點後悔,要是當初控製住了,不打她,或許就不會給眼前這個妖怪附身的機會。一想起這個事情,陳明就懊惱不已。
但當白姝禾將一桶黑狗血從他的頭頂淋下去,他已經忘記了胡思亂想。
陳明這會兒是明白了,白姝禾不怕這些東西。
這個妖怪的道行很深,那個叫靈虛子的道長,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道友,屋裡一談。”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靈虛子笑的比哭還難看,但也感覺到了,白姝禾不打算弄他,偷偷鬆了一口氣。
……
靈虛子有些驚歎:“這麼說,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窺探得天機知道後事,主動離開,將身體交給道友掌管的?”
“嗯。”
“這樣一來,陳明也算活該了。”靈虛子有點羞愧,“今日打攪了道友,是我的不是。”
“我之前還以為這裡靈氣匱乏,不會有同類的存在了。”靈虛子的出現,讓白姝禾有點意外,也有些驚喜。
“這裡確實靈氣匱乏,我們這一類修道人,越發少了。我們依賴靈氣才能夠存在,一旦哪日靈氣消散,我與我們同類都會慢慢消失。”
白姝禾修煉不依賴靈氣,之前就說了,她的修道之途不順利。不管是周遭的環境,還是本身的天賦,都不是得天獨厚,甚至在同類人中,很差。
她修的是,星辰之力,星辰存在,力量就存在。
……
等白姝禾和靈虛子出房間,陳明還站在原地,滿身的黑狗血。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靈虛子,不想靈虛子對白姝禾一臉殷切,將道袍一卷,親自動手將那些符給撕掉,轉身拿了掃把,拖把,開始給屋子打掃衛生,忙的像旋轉的陀螺。
等屋子打掃乾淨,他還對著陳明說道:“還不去做飯,不要再惹白前輩生氣。聽白前輩的,好好將你兒子養大成人,這是你的義務。”
這麼大個腿,靈虛子決定抱了。他覺得,他缺個指路的師父。現在不好明說,他就天天過來討好白前輩,幫白前輩處理一些小麻煩,興許哪一天白前輩看他順眼了,收他做個記名弟子也是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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