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門下弟子被爆掉的門派, 都聯合起來到逍遙宗, 要討伐逍遙宗, 讓逍遙宗給一個說法。
一大早, 各大門派的人, 就圍在了逍遙宗的山門前。
每一個門派, 都是有護山大陣的, 若不然他們早就衝進去, 質問逍遙宗是怎麼回事了。
楊寒懷著激動的心, 飛快的來到山門前, 將各大門派給邀請進去。當初無雙門更名為逍遙宗, 又換了宗主的事情, 各大門派都是知道的。
當時他們都在猜想, 楊寒那個野心勃勃的家夥,怎麼會讓出逍遙宗宗主的位子。如今又看楊寒還親自來接他們進去,如同一個跑腿的,他們是各懷心思。
這幾年來, 他們就沒有見過逍遙宗的宗主, 似乎對方一直閉門不出,都在宗門裡修煉。他們甚至懷疑, 這楊寒是被控製了, 逍遙宗已經是一個魔宗,而不是什麼正道門派。
楊寒看著各大門派懷疑的眼神,特彆想說句,對啊, 他真的是被控製了,大家趕緊將白姝禾那個魔女給趕走,最好是殺掉,狠狠的討伐她吧,他真的感激不儘。
因為自己身家性命被白姝禾控製了,楊寒就算特彆想和各大門派說說心裡話,也是不敢吱聲的。
各大門派氣呼呼的走進去,終於看到了神秘無比的逍遙宗宗主。
隻見客堂上首坐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長的那叫一個眉目如畫,神色淡淡,如同神仙下凡一樣。這還真的是,讓各大門派一愣。
明明是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可她身上的氣息太過於超然,硬是叫人生不出褻瀆的想法。
這些人都是修士,很快清醒過來,不再被白姝禾的表麵迷惑。白姝禾如今的實力,根本就不掩飾自己的體質,之所以讓人一愣,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她的體質太過於特殊。
稍微懂點爐鼎之法的,看白姝禾的眼神都多了些熱切。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這是逍遙宗的宗主,不是什麼弱小可欺負,隨意被人擺弄的螻蟻。心裡那種想法,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你就是白宗主吧?”
白姝禾點頭:“嗯,敢問閣下今天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什麼事情,她當然知道,不過是對方門派的弟子炸了幾個吧。
這不是活該嗎?又不是她逍遙宗弟子主動害人,既然他們想來找麻煩,她接了就是。
此時逍遙宗的弟子們,站立在客堂的旁邊,見這些人興師問罪的樣子,其實心裡有點擔心。他們相互望了眼,之前的事情,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若是一開始他們對白姝禾還有不少的恨意,後來這些年,他們真的恨不起來了。除了第一次將他們吸了靈力,後來揍了他們幾頓,他們真的沒有受多少委屈,也從未被羞辱過。有時候他們都分不清楚,白姝禾究竟是想利用他們,還是來拯救他們的。
這樣的想法是有點奇怪,可每每當深夜的時候,他們特彆冷靜。腦子裡都在想這些問題,要真的是利用他們,為什麼他們在宗門的日子,比從前的十幾年加起來都要幸福無數倍呢?
這兩年,知道自己修煉的靈力旁人吸收了,會爆炸而亡。他們一下山,就去那些曾經羞辱過他們的人的眼前晃悠悠。果然那些人是認識他們,拉著他們就要吸靈力,等吸了靈力,估計又是對他們一陣羞辱。
如果沒有白姝禾的功法,他們的結果真的就是那樣的,最後不是被人當成工具,就是如同垃圾一樣扔在一邊。比最下賤的東西,都還要不如。
這些人來興致問罪,他們是恐懼的,有點怕白姝禾頂不住,被各大門派針對。他們自己都驚訝,首先擔心的,竟然是他們以為的那個壞人。甚至有人已經提出來了,要不,讓白姝禾將他們交出去算了,反正他們已經報仇,這兩年也玩的非常開心。
白姝禾掃了眼站在兩旁的蔓塵和秋北,感覺到了他們心裡的忐忑,便沒有再看了。逍遙宗的弟子,還差點底氣,那今天就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底氣吧。
“白宗主,你逍遙宗門下的弟子,在外濫殺無辜,這件事你知道嗎?”
白姝禾搖了搖頭:“我逍遙宗弟子,從來不濫殺無辜。”
“哼,白宗主,你休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門下有好幾個弟子,都死在你逍遙宗弟子的手裡。大家都看見了,真沒想到,你竟然包庇犯錯的弟子!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白姝禾凝著這位年紀一大把的人,說:“你失望和我沒關係。”
“你……”
“哪些人看到是我逍遙宗弟子殺人了,怎麼殺的?”白姝禾打斷對方的話,繼續問。
那人冷笑一聲,招了招手,外麵走進來三兩個人:“他們都看到了,是你逍遙宗的弟子,害死了我門下的幾個弟子。”
“怎麼殺的?”白姝禾問進來的來三兩人,“你們看清楚了,是我逍遙宗的弟子?這樣吧,你們去將人指認出來。”
蔓塵和秋北聽到,眼神都有些黯淡。是啊,這關係著整個宗門,宗主會這樣選擇,也正常。不管如何,他們也沒覺得有多虧,仇人都弄死了,死又如何呢?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怕死了,再也不用耿耿於懷那些羞辱過他們的壞蛋了。
就算門派的管事,楊寒等,都被他們揍過,折騰過,這幾年的日子,很不好過。看著這些人,活活的受折磨,他們心裡也是很爽快的。
沒多久,幾名弟子帶進來了。
白姝禾問這幾個弟子:“這些門派的人,說是你們害死了他們弟子,我不相信,你們就說說過程吧。”白姝禾怕這些弟子不明白,還稍微提醒了一句,“就和從前一樣,如實說,任何隱情都不許放過。如果不是你們的錯,那這件事就算了。”
聽到這句話,楊寒是下意識的一抖。
什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