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李老頭滿頭大汗的帶著大夫進來,看那樣子,褲腿上還沾著泥,想來是路上跑的太急摔了跤。
大夫氣喘籲籲的接過自己的藥箱,給李梅梅把完脈,黑著一張臉道,“你這老漢莫不是消遣我,這娃娃身體好的很,哪裡就需要看大夫了。”
“大夫,您再仔細看看,她剛才暈倒了,臉白的很。”
“再看也沒病,我忙的很,不要耽誤我的時間了,有條件的話給娃娃吃點好的補一補就行了。”
李老頭和李婆子千恩萬謝的把大夫送出了門,當然,診金是一定要給的。
……
新的金手指不可謂不粗壯。
這是一個十分高大上的交換係統,裡頭可以兌換各種東西,隻要你能想的到的,這裡都有,當然,價格也十分不美麗。
李梅梅可以用任何係統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交換東西,以物易物,這次她能順利的渡過難關,多虧了空間的自我犧牲,割舍了它的湖泊,開啟了係統的初級交換權限。
初級權限能交換的東西有限,基本上都是些生活用品,現在剛好能用的到,比如說,李梅梅現在就用一顆大白菜交換了一兩香油。價格還算合適。
她嘗試著和係統溝通,但是這家夥高冷的很,除了之前想要那個玻璃珠子的時候說過一次話,其餘時間分外沉默。
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出現一個觸控麵板,顯示一些可以交換的物品,有什麼友誼牌潤膚脂,宮燈杏仁蜜,細棉布,毛巾,肉,蛋等等,一堆亂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還有一些灰暗的圖標是她要到一定的交換額才能交換的,這些東西就比較高級了,基本上都是成品藥。
這些規則都是李梅梅從係統給她的說明書裡了解的。
但是吧,如何把這些東西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實在是一個問題。
懷揣寶藏而不能用的滋味並不好受,她得想個法子讓家裡人也受益,這家裡最起碼得有一個人為她打馬虎眼,最好的人選就是她奶。
夜間,一輪明月高懸,遠處寒鴉幾聲。
周桂花懷揣忐忑,偷摸著回了屋,白天她在外邊躲著,不敢回家,這家坐一會兒,那家坐一會兒,連頓飯都沒混上,肚子餓的咕咕響,而炕上的李愛國打著小呼嚕,睡得很熟,顯然不關心她晚上回不回來。
她眼裡劃過一絲惱意,小心翼翼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找個粗瓷碗倒進去,兌了點水,又去揺晃李愛國,“愛國,愛國,醒醒,起來喝點水再水。”
李愛國睡夢中聽到周桂花喊他喝水,迷迷糊糊灌了幾口,後來他身子越來越熱,熱的不正常,肚子也越來越疼……
……
“老三,這次娘支持你離婚,再不離婚,我連兒子都要搭進去了。”李婆子抹著眼淚,一臉憤恨。
周桂花真是膽大,竟然敢給老三下藥,還下的是那種虎狼之藥,老三差點就死到床上,要不是老大當機立斷,把人送到了醫院,她這會真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李愛國生無可戀的躺在病床上,離,這婚不離,他遲早要死到那女人的手裡,啥東西都敢往他肚子裡灌,他昨晚上喝了那水,渾身難受,胃裡火燒似的,又被那婆娘壓著折騰了半晚上,後來命根子都快被折斷了。
大夫說,他差一點就馬上風了,這可是要命的事。
本來李老頭和李婆子就沒想過讓兒子的離婚的事情,但是架不住周桂花作死,三天兩頭的鬨幺蛾子,這回說啥都得離婚。
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隊裡的八卦傳的飛快,更彆論這些大家都感興趣的男女之事了,不過一天,全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畢竟一大清早,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李保國跑到大隊部借驢車,也有不少人看到李保國和李老頭把李愛國往驢車上抬。
男人就笑李愛國沒本事,彈壓不住婆娘,女人就罵周桂花不知羞恥,給男人下那樣的藥。
這婚,離定了,李愛國連一天都不願意多等,不顧還沒恢複好的身體,讓李老頭駕車把他拉回了紅旗生產隊,當天就揪著周桂花去趙建軍那裡簽了離婚證明。
李梅梅就看著這兩口子鬨到分道揚鑣,心裡唏噓,卻又鬆了口氣,不止是她,全家人都鬆了口氣。
這樣的人,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吧,不然遲早有一天被她害死。
心心念念的新房子沒有住上,反倒被掃地出門,周桂花當然不甘心了,但是她又不得不在離婚證明上蓋手印,因為李婆子威脅她說,如果不同意的話,就上公安局舉報她謀殺親夫。
這個罪名太大了,她擔不起。
兩口子離婚了,五妮跟誰也成了問題,有這麼個拎不清的媽,簡直就是□□。
一個孝字就能壓的她喘不過氣。
還是李保國想的長遠,和李家老兩口還有李愛國商量了一下,給周桂花一些錢,讓她在斷絕母女關係書上按了手印。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到了,思考了下,覺得給女主一個更大的金手指,這樣才能過的爽嘛!
她是金手指巨大的女人。
感謝有小夥伴的捉蟲,我在第四章寫了“西紅柿”,這個菜名有些不妥,當年在陝西,這個菜叫“洋柿子”,這樣更符合國情。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