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來的時候,一臉的難看。
啥事呢?栓子找他要錢,一要就是六千,說是這錢他要是不給,彆怪猴子那幫人心狠手辣,把主意打到溪溪身上。
這個狗日的!大柱幾乎是咬牙切齒。
等著,大不了,他給閨女請個長假,就放在家裡看著,就不信那幫狗日的青天白日的能上門搶人,這天底下就沒有王法在了?
“請長假?”大柱媳婦瞪圓了眼睛,“你咋想的?閨女再過二十來天,就得考試了,你讓她在家裡,能好好學習嗎?”
“你彆管,這些天,啥也彆乾,就在家裡好好看著她,學習的事兒,也彆擔心,大不了,我去找保國大哥求一求,讓小妮兒給她補補課,人家首大的高材生,還是教大學生的老師,不比溪溪的老師強?考試的時候,咱們再把孩子送去。”
就這麼著,李溪也不去學校了,每天由她媽陪著,吃了早飯就送到李梅梅這裡,下午再接回去。
就這麼點路,還要接來送去的,她就想著,是不是大柱叔家裡出什麼事了,把溪溪看的這麼緊張,學校也不讓去,連上廁所都不叫離了人的眼皮子底下。
問李溪,她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那就這樣,不過過了幾天,這事又不能成了,蓋房的工程隊聯係好了,就在她們家現在這房子上頭起蓋,所以啊,就得先拆房。
李婆子和李老頭打包去了李愛國家住,連帶著家裡的這些家具,包括他們屋裡那口大缸,還有院裡的雞鴨鵝也一並帶過去了,至於菜園子裡的菜,熟了的也都摘了,沒熟的就讓它在枝頭上長著,到時候蓋房的人來了,吃不吃的隨他們。
至於趙衛紅和李保國,兩口子忙著事業上的事兒,幾乎在廠子那邊安了家,三天五天才回來一次的。
家裡就這麼些人,等到李家棟回來了,去李愛國家也能擠一擠。
一開始動工,李梅梅就乾脆收拾好了衣服用品,去她大柱叔家暫住了,剛好給李溪補補功課,也能看著這孩子,不讓她出事。
這麼著一安排,不說李溪高興的跟啥似的,就是大柱和大柱媳婦也鬆了一口氣,不過這口氣也沒鬆多少,兩口子一定要留一個人在家的,畢竟家裡多了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得更注意才是。
至於栓子,他一直洋洋得意,能跟著猴子賺錢,以後自己是團體的核心人物,其實呢,他根本不知道猴子賺錢的大頭在什麼地方。
販賣人口賺錢,但是販毒更賺錢啊!
而且黃賭毒這種東西,每一樣做到一定規模了,另外兩樣就跟著來了。
猴子起先就是給人拉冥婚,賺死人錢,後來認識了一個“張姐”,又動起了活人的腦筋,這麼一步步的,網羅了不少人,三教九流認識了不少。
才幾年時間,就混成了道上的一號人物,黑心錢賺的多了,法律道德早就拋在腦後,動起了毒的主意,在雲省那邊聯係了一條線,就缺個能跑貨的,栓子可不就撞槍口上了嗎?
蓋房的建築隊什麼的,都是從縣裡找的,磚石木料卻得自家準備,李梅梅覺得自家也不差錢,沒必要省料錢,一應全按照最好的來。
怎麼說呢,得蓋結實點,樣子也不能太醜。
這個人家建築隊是專業的,一切就交給人家辦了,房子就等於承包出去了,不用在村裡找小工,也不用給工人們包飯,隻要每天沒事了,過來看看人家乾活,監督一二也就可以了。
方便的很。
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半個月,猴子那幫人也沒耐心等下去了,給栓子下了最後通牒,再弄不來人,就卸了他一條腿,再卸他那個見不得光的兒子一條胳膊。
叫猴子想,都是一樣的人,一腳都踏到泥沼了,惦記著那點子狗屁似的親情,惡心誰呢。
他看人就沒看錯過,李栓子,真那麼重視親情?
騙誰呢。
他就是這麼點惡趣味,逼著人舍了親情,舍了道德,以後這普天之下,無牽無掛,不是更能放手掙大錢,他也不擔心彆人恨他,隻要還想在這條道上混一口飯吃,就得乖乖趴在他腳底下當狗。
要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他還真是沒看錯李栓子這個人。
侄女重要還是自個兒的腿和兒子的胳膊重要?對於他來說,用選嗎?
心裡的天平理所應當的就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是龜速的小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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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後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