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1 / 2)

蔣妥這一次入住劇組,一待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因為這部科幻電影拍攝精細,比以往她所參與的任何一部電影的拍攝時間都要漫長一些。由於時間的特殊,這次農曆新年蔣妥原本計劃要在劇組裡度過。可傅尉斯是誰,大佬一句話,整個劇組說放假就放假,錢燒得明明白白。

這次新年,是蔣妥和傅尉斯的二人世界。更難得的是,冬天一直很少下雪的南州市在除夕夜的當天也飄起了雪。

蔣妥是年三十這天才從劇組飛回來。而傅尉斯也不清閒,手頭上一堆的瑣事。但兩人碰麵之後,都十分?默契十足把手機一關,專心享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外頭張燈結彩,很有過年的熱鬨勁。說來奇怪,前幾年蔣妥都沒有這種過年的興奮感,但今年卻十分?期待。雖然隻有兩個人的家,可一點也不會覺得孤單寂寞。

回了家蔣妥就去洗了個澡。她換了一套乾乾淨淨的白色毛衣,整個人好像都打了一層絨絨的光圈。那頭傅尉斯正在準備晚上的大餐,見蔣妥光著腳在晃蕩,朝她招了招手:“老婆,過來。”

地上暖和,蔣妥“咚咚咚”跑過來一把圈住傅尉斯的腰,湊在他跟前撒嬌:“你聞聞我香不香。”

兩人距離上一次見麵又是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小彆勝新婚,尤其他們還正在新婚期。

傅尉斯二話不說一把將蔣妥抱起來放在琉璃台上,低頭在她脖頸上蹭了蹭,低聲道?:“香。”

他說完輕輕吮住她脖頸上的細嫩,惹得蔣妥緊張地一直推他:“彆用力,小心留下印子。”

蔣妥最是知道傅尉斯的脾性,他“獸性大發”時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用嘴巴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記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虐待。

因為電影還在拍攝期,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若是留下吻痕,到時候也麻煩,所以每次兩人相愛時,蔣妥都要時時刻刻警惕傅尉斯。但也有意外的時候,就比如上一次見麵,傅尉斯就在她的肩上吮出了一個很大的吻痕,害得她拍戲時用了不少遮瑕膏。

傅尉斯自然也是忍耐再忍耐,每次抱著蔣妥恩愛,他的確是有種把她吞下去的心都有

。那種恨不得與她骨髓相融的感覺,隨著時間的增加愈發顯得清晰。不過他現在也學得聰明,知道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碰不得,就專門挑那種彆人不可能會看得到的地方下手。

兩人打打鬨鬨,蔣妥剛穿好的衣服又是鬆鬆垮垮的。

“不鬨啦,我?餓了。”蔣妥嘴上是這番話,小腳卻勾著傅尉斯的大腿不鬆開。她臉上笑?嘻嘻的,是明顯的勾引。

“一起做飯?”傅尉斯環抱著蔣妥,低聲在她耳邊道?:“好像廚房裡沒有做過。”

“不要。”

話沒有說完,蔣妥身子骨就已經變得酥軟。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來,站好。”傅尉斯讓蔣妥背對自己站在琉璃台前,沉著聲蠱惑她:“來,先洗菜。”

“洗什麼菜……”

蔣妥半推半就,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他貼著她的耳垂問:“你想吃什麼?”

蔣妥連說話的力氣似乎都沒有,小手緊緊扣著傅尉斯的手,“我?想吃……”

“吃老公怎麼樣?”

“嗯……好。”

……

其實兩個人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若是真有人進來,還能以假亂真他們是在做飯。

隻是後續回響起來,蔣妥實在是佩服傅尉斯,居然還能一邊做飯一邊做這種事情。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這頓飯兩個人一直從白天做到黑夜,甚至看到外麵在飄雪。

蔣妥看到雪有些小興奮,隔著落地窗指著外頭,朝傅尉斯嚷嚷:“快看,下雪了!”

自幼在香港長大的傅尉斯也甚少見雪,這會兒陪著蔣妥一起坐在地毯上看著窗外,似乎也彆有一番滋味。

“月底電影拍攝結束後,老公帶你去滑雪好不好?”傅尉斯問蔣妥。

蔣妥點點頭,“好呀。”

兩人看了一會兒雪,蔣妥不知不覺靠在傅尉斯的懷裡就睡著了。

家裡音響還在循環外放新年快樂歌曲,是蔣妥要求的,她說這樣才有過年的熱鬨。對傅尉斯來說,隻要有她在身邊,一切都夠了。

“去樓上睡覺好不好?”傅尉斯低低在蔣妥耳邊道?。她已經睡著,但隱隱約約之間還是聽到他說的話,下意識點點頭。

傅尉斯打橫抱起蔣妥上樓回臥室,和她一起躺上了床。

蔣妥這段時間接連工作下來,作息不規律,睡眠質量自然也不好。這會兒人睡著,仿佛隨時能夠驚醒的模樣。傅尉斯心疼,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又吻。

這一覺蔣妥卻睡得不太穩妥,忽而緊緊皺眉,又突然說起了夢話。

傅尉斯聽不清楚她說的什麼,耳朵貼在她唇邊。

蔣妥似乎被什麼東西嚇到,雙手下意識緊緊抓住傅尉斯。傅尉斯安慰地抓住她的手,低語輕哄:“妥妥,醒醒,不要害怕,都是假的。”

蔣妥醒來,雙眼混沌,但看到傅尉斯的那一瞬間似乎安心。她伸手圈著傅尉斯,委屈地說:“我?剛才做夢,夢到我掉到那個懸崖下麵,我?摔得粉身碎骨……”

這話聽得傅尉斯心裡也是一顫,他圈著蔣妥的身子反過來安慰她:“都是夢,做夢而已,都是假的。”

“可是夢境真的太真實了。”加上幾個月前剛發生在蔣妥身上的事情,她以為自己剛才真的已經死了。

眼下蔣妥整個後背都濕了一大片,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