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酸的?蕭家那位還小,過幾年說不定就膩了,到時候你們家的女兒也不是沒有機會。”
“往蕭扶風身上撲的人也不少吧,怎麼就讓這女人給成功了?”
“誰知道呢?那種地方出來的,有的是服務男人的手段。”
“聽說現在外麵還有那種名媛培訓班,這女人莫不是已經從那兒畢業了?”
一桌的女人正小聲聊得上勁,突然就噤了聲。
“蕭太太好。”
穿著一身朱紅色旗袍的傳祺一改以前病怏怏的美人兒形象,現在她整個人可謂容光煥發。
“你們聊什麼呢?在說誰有的是服務男人的手段?”
這些女人彼此看了看,突然說不出話來。
“你們在說自己嗎?”
傳祺的臉上依然帶著笑,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充滿著嘲諷。
自己的兒媳是什麼樣的,不管自己的態度是什麼,其他人若是說上幾句,那無疑是在打她的臉。
“張太太,嫁給張董之前,你也不過是一個談了不知道多少個男朋友的藝術生,全家之前供你讀書借了不少錢,靠著王董這才還清吧?不知道你家裡人現在還上不上班,你呀,也真是不容易,一個人養兩家人。”
說完這個女人,傳祺又把目標對準另一個女人。
“王太太,你弟弟**的事兒解決了嗎?聽奧家賭場那邊說,月底還不上錢可就得剁了他的手。你弟弟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吧?聽說你爸媽重男輕女,天天去王董的公司鬨,就為了能讓王董幫你弟弟還那幾千萬的利息。王董外麵的可人兒前幾天還去橙馬士買了個鉑金包,配貨配了八十多萬。當然了,這點兒錢對你們王家也是小錢,再養幾個可人兒也是小意思。”
傳祺視線一轉,看向一個剛才說名媛培訓班的女人。
“唷!這是劉太太呀!你女兒從屈老師的名媛培訓班還沒畢業呐?我說你也真是的,把她送去那兒都學了五六年了,怎麼還讓你女兒沒有掌握到精髓?這老師肯定不咋樣,不如去換一個好了。我看張太太就挺有經驗的,你可得多向她請教一下。畢竟她閱人無數,有的是各種手段和技巧。”
傳祺點了三個人,一桌坐八個,剩下五個人也不敢再說什麼。
她這麼一說開,剩下的人隻想笑。
在這個圈子裡,誰是什麼背景,無論如何包裝,那肯定都是會被調查得清清楚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