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扶風搶過服務員手裡的活兒,處理起了墨魚。
結果墨魚突然噴墨了,好巧不巧的,墨全噴顧扶風臉上了。
朝遙憋著笑,給他遞了張紙。
誰知道,顧扶風用紙巾越是擦臉,那墨汁在臉上被染得越是均勻。
等幾張紙擦完,他的整張臉全部都被抹黑了。
朝遙也忍不住,坐在椅子上眼淚都笑出來了。
顧扶風一臉莫名,“遙遙,我擦乾淨了嗎?”
坐在周圍的其他客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笑得笑得前俯後仰。
顧扶風就算是再傻,這時候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來到洗手間,看到鏡子裡的那張臉,整個人欲哭無淚。
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他現在是成了黑包工嗎?
這頓飯還要不要吃?
丟不丟人?
會不會在遙遙心裡沒了地位?
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遙遙更不喜歡他了怎麼辦?
顧扶風在心裡把所有的問題都想到千百遍,最後決定還是返回到餐廳裡去。
反正現在自己這張臉已經全黑了,洗也洗不掉,就當是戴了一張麵具,說不定其他人也不會認出來自己。
人沒臉就沒皮了,他正好可以死皮賴臉地讓朝遙同意和他在一起談對象。
回到餐廳的顧扶風往朝遙麵前一坐,朝遙的笑又止不住了。
這場麵,她這輩子,不,下下輩子應該都能記得!
“遙遙,開心嗎?”
“嗯,哈哈哈哈……”
“那做我媳婦兒好嗎?”
“嗯,哈哈哈哈……”
“我就當你同意了,今天晚上我就讓我媽去你家提親。”
“嗯,哈哈哈哈……”
止不住,真的止不住,顧扶風合起來三輩子了,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醜?
朝遙笑得停不下來,整個吃飯期間,她幾次笑得沒辦法正常吃飯。
一回到家,朝遙還在不停地笑,把這事兒還告訴了藍蘭和朝武軍。
朝建國和劉茵染已經搬到隔壁那棟彆墅去住了,朝遙在粉色彆墅裡住了幾天,又回來和藍蘭夫妻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