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梳理一下原身的記憶,畢竟這個記憶還挺長的,但是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朝遙放開神識仔細看了一看,咦?怎麼是一個男人受了傷?
本來她不想多管閒事,突然想到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可能會是扶風。
為了避免錯過,朝遙還是沿著血腥味找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穿著一身白袍的年輕男子。
朝遙輕踢了幾下地麵,見人毫無反應,她緩緩蹲下身,輕輕翻轉了地上的人。
那張俊朗的臉孔映入眼簾,她立刻認出,這確實是扶風。
此刻的扶風,臉色蒼白如紙,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已被抽走。
他的雙唇緊閉,已失去了往日的紅潤,顯露出一種令人心痛的脆弱。
他的眉宇間,還殘留著一絲倔強,但更多的是無法掩飾的疲憊和虛弱。
朝遙輕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她小心翼翼地將扶風抱起,動作輕柔得仿佛怕弄疼了他。
用神識探查了四周,確認無人後,朝遙便在一旁生起了火堆。
火光跳躍著,映照出她堅定的臉龐。
火光映照下,扶風那張豐神俊朗的臉孔顯得更加蒼白,但即使如此,他的五官依然如雕刻般精致,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朝遙隨後撕開扶風的衣服,給他好好治療了一番,把傷口全部都止了血上了藥,這才鬆了口氣。
在火堆旁邊,朝
遙又拿出來了一塊毯子鋪在地上,然後把扶風放了上去。
忙了那麼久,朝遙這才有時間梳理一下原身的記憶。
原身身為當朝丞相朝駿景的嫡女,卻擁有著一個悲慘的身世。
她的母親在生下她後便匆匆離世,留下她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丞相朝駿景對她母親的感情並不深厚,娶她進門,也不過是因為她出身名門望族,能助他一臂之力。
朝駿景曾是一介布衣,身無分文,唯有滿腹經綸。
他憑借自己的才華,考中進士,又一舉奪得探花,這才入了原身母親的父親的眼,得以攀上高枝。
然而,原身的母親身子羸弱,久久未能懷上孩子。
於是,朝駿景便在外麵偷偷養了外室,而這位外室,竟是原身母親家族的旁支齊索索。
齊索索肚子爭氣,比原身的母親更早懷上了孩子,也就是朝樂兒。
朝樂兒的到來,讓原身在府中的日子更加艱難。
平日裡,她受到的捉弄和嘲諷已是家常便飯,但朝樂兒因為原身絕世容貌對她的嫉妒卻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某日,朝樂兒終於找到了機會,她惡狠狠地瞪著原身,一把將她推入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