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鞭在她手中輕輕搖晃,仿佛一條靈活的蛇,隨時準備出擊。
她緩緩走到馬前,俯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馬嘴邊緣的柔軟毛發。
她的動作溫柔而熟練,仿佛在與馬兒進行一場親密的私語。
“小家夥,一會可得好好表現,不然以後就彆想吃好料了。”
朝遙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威脅,但更多的是對馬兒的信任和期待。
棕馬似乎聽懂了朝遙的話,它討好地在朝遙手上拱了拱,然後高昂起頭,發出一聲長嘯。
那嘯聲回蕩在草原上,仿佛是在回應朝遙的期待,也像是在向對手發出挑戰。
金豆兒站在馬背上,眉頭緊鎖,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喂,你到底在磨蹭什麼?彆再拖延時間了,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就早點認輸,彆浪費大家的時間。”
靖邊邊境城那邊的女人們見狀,也開始竊竊私語,掩嘴偷笑。
她們中有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金豆兒可是我們草原上的明珠,騎射技術一流,那中原女人怎麼可能比得過?”
“是啊,看那中原女人瘦得跟紙片人似的,風一吹就倒,哪裡像是會騎馬的樣子?”
“就是,估計連馬背都上不去吧?聽說還是個傻子,真是可憐。”
她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朝遙的輕視和嘲笑,仿佛已經將她視為了一個不堪一擊的對手。
然而,朝遙卻仿佛沒有聽到她們的議論一般,依舊淡定地站在一旁。
隨後,朝遙冷冽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嘲笑她的女人們,她的眼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挑釁。
她沒有再浪費任何時間,而是輕輕地用腳尖點了一下地麵,整個人便如同一片輕
盈的羽毛般飄然躍上了馬背。
這一躍,比之金豆兒之前那略顯笨拙的動作,不知要漂亮多少倍。
她的身姿優雅而矯健,仿佛與馬兒融為一體,讓人忍不住發出驚歎。
靖邊邊境的女人們見狀,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竊竊私語的聲音也逐漸變成了驚訝的輕呼。
“天哪,這是……輕功嗎?”有人失聲叫道。
“她不是傻子嗎?怎麼可能會這種高深的武藝?”另一個女人驚疑不定地說道。
在她們的印象中,一個傻子能夠騎馬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朝遙竟然還會輕功這種神奇的技藝。
這簡直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剛才那位朝大小姐不是說過了嗎?齊大將軍一直把她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有人試圖解釋這個現象。
然而,即使有了這個解釋,女人們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們無法理解,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會在齊大將軍的教導下變得如此出色。
這簡直比聽說金豆兒會輸給朝遙還要讓她們感到不可思議。
“你們聽說了嗎?齊家養大的這個外孫女兒,小時候可是個出類拔萃的小才女,三歲便能識字賦詩,那才情可是讓人歎為觀止。可惜啊,後來生了一場大病,雖然命保住了,但腦子卻受了些影響。不過,依我看,她雖然性子變得單純了些,但腦子並不笨,反應還挺快的。”
人群中,一位看似年長的男子低聲議論著,臉上帶著幾分惋惜和讚賞。
“難怪呢,我剛才看她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