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被長矛一樣的東西貫穿身體，隨著他們的掙紮，鮮紅的血液汩汩流出，落在黑色的石台上，讓那黑色黑的更加刺目。
“首領......”開口的是押送獸人的守衛，他有些猶豫地看著首領，身體顫抖，眼神中帶著惶恐。
這些獸人明顯跟沒有什麼智慧的蠕蛇不同，他們有自己的思想，甚至學會了大陸上的語言，隻是他們的發音並不算標準，跟池空在畫中教堂聽到的還有一些區彆。
首領沒有回答，他呆愣地看向石像，眸子如深穀幽潭，看不出半分波瀾。
一旁的蠕蛇祭祀看著眼前這一幕，發出嘶嘶的聲音。
他的智力明顯比其他蠕蛇要高得多，信仰也需要一定的智慧支撐，大腦中一片混沌的生物帶來的信仰也是稀薄的。
池空選中這個蠕蛇一個是因為他對自己足夠虔誠，另一個則是因為他的智力足夠，至少不存在溝通方麵的問題。
“考慮......清楚......主......不......也許......拒絕......”
他斷斷續續表達著自己的意思，猶如孩童學語，讓人聽得異常艱難。
那名首領聽到他的話，眼神中竟然有了一絲波動，他完全沒想到蠕蛇這種智慧低下的物種竟然能學會語言。
“主......灌輸......知識......學會......”
獸人首領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他的眼中似乎有一種名為希望的火焰在燃燒。
他們的種族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他的族人被另一支獸人肆意屠戮，如果不是真的毫無辦法，他也不會將一個連智慧都沒有的弱小種族信仰的未知存在當做救命稻草。
但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他被震驚了。
蠕蛇智力低下可能並不清楚能回應祭祀代表了什麼，但他不同，這代表對方至少是七級之上的強者，並且還要對規則極其了解才行。
他當即表示自己也要信仰他們的神，詢問他們應該如何祭祀。
在得知需要族人火祭的時候，首領沉默了，看著被推上祭台的族人，他放在身側的手在微微顫抖，但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