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謝箏:煩死了怎麼哪兒都有這臭和尚?(1 / 2)

許蓮君與閆玉霜二人見狀,拔劍衝了過來,鋒利的劍刃橫在一臉懵的霍俢頸間,懾人的劍氣毫不收斂,已經將脆弱的肌膚割出了淡淡的血痕。

“你是何人?對她做了什麼?!”

閆玉霜尚且不提,光是許蓮君那元嬰期的威壓就讓在場幾個修者喘不上氣來。

“仙子彆動怒,您真的誤會了,霍兄沒有對這位謝道友做什麼,隻不過是贈了她一瓶極品的清玉露,謝道友一口喝乾就倒下了!”

許蓮君皺了皺眉:“清玉露?你說的是清梧宗的那個清玉露?”

霍俢小心翼翼地避開脖子上的劍,回答道:“沒錯,我給謝道友的是今年最新的一批頂級清玉露,絕沒有害她的意思!”

默了片刻,她收回劍,一把將謝箏從地上提了起來,一股清甜的酒氣頓時撲鼻而來。

許蓮君:“……”

謝箏這個人,又菜又愛,酒量極差,酒品也極差,在萬劍宗,洪英隻給她喝幾乎沒有酒味的青梅酒,幸好這清玉露後勁大,直接把人給醉倒了,要是半醉不醉的,那才最壞事。

就這一瓶酒的功夫,一行人便抵達了棠棣城。

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一出傳送陣,竟然皺起了眉頭,似乎有轉醒的趨勢。

等尋到棠棣城的仙客來客棧住下,原本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倏地睜開了眼,把坐在床邊給她擦臉的閆玉霜嚇了一跳。

“謝師姐,你醒了?”

眼睛因為酒氣還有些發紅,但眼神很亮,她瞪著粉色的帳頂看了半晌,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好臭,好多死人。”

閆玉霜:“?”

“什麼死人?哪裡有死人?”

說完這句話,謝箏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喚出折月劍就從大開的菱窗躍出,速度快得像一道閃電,閆玉霜根本來不及阻止,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她腦子一麻,連忙給外出的許蓮君傳了個音,交代了一番客棧發生的事情和謝箏的怪言怪語,便踩著劍追了出去。

再說謝箏,她的意識還處於醉酒的狀態,但身體已經率先醒了過來,聞到那股子臭味,便循著本能往棠棣城北郊飛去。

棠棣城處於地勢較高的沃土平原地帶,方圓千裡的範圍內有好幾條大大小小的靈脈,因此此處宗派交織,環境極為複雜。

城中心往北,地勢開始低走,等到出了棠棣城,四下人跡罕至,已經是一片荒蕪的低矮平原和沼澤窪地交雜的地界。

謝箏意識尚且不清,尋著味兒找到這個地方,沼澤泥濘臭氣熏天,她皺起眉頭,滯在半空,橫出一劍,磅礴的劍氣把黑乎乎的爛泥地,斬開一道又深又長的劍痕。

植物和動物腐爛的臭味交織,升騰至半空,一個勁地往鼻孔裡鑽,她捂住口鼻,又連續斬出幾劍,大片沼澤被劍氣翻了過來,布滿歲月痕跡的累累白骨與腐壞樹根重見天日,然後被謝箏一劍鏟走。

然而事情並不如她預料的那樣,半個時辰後,這片沼澤窪地布滿了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坑洞,她也沒有找到屍臭的來源。

“不在這裡?”

她擰了擰眉,疑惑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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