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箏皺了皺眉,問道:“什麼意思?能不能不要說一些讓我聽不懂的話?”
慈音聞言,彎起唇角,失笑道:“抱歉,哪句話讓你聽不懂了?我可以解釋。”
謝箏抬起頭,盯著他看了半晌,平靜地說道:“你天賦異稟,三歲便入了禪宗,成為禪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佛子,一生順遂,自在隨心,哪條路是又冷又長又孤獨的?我不能理解。”
原來她一直都是困惑的。
慈音頓時了然,同時心中也有些惆悵,有些猶疑,他不確定這些事情,要不要現在就對她講。
可謝箏的眼神看似平靜,實際上沒有波瀾的眼底,是劇烈翻湧著的情緒。
這一刻,他忽然想對她誠實。
“可還記得,你在北海秘境做的那個夢?”
謝箏微微一怔,那個荒唐又血腥的夢,她當然記得,這輩子都難以忘卻。
看到她的表情,慈音笑了一下,又道:“你可曾想過,那個夢,並不隻是單純的一個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聽到這話,謝箏的身體不由得僵住,瞳孔微縮,一臉難以置信地抬眼看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心中已有答案。”
“夢境從來不是毫無預兆的出現,你既然夢到了,必定是身邊出現過什麼東西,冥冥之中與它有著極其緊密的關聯。”
“但對我而言,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我所經曆過的事情。”
真實的、經曆過的事情?
謝箏如遭雷擊,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良久,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力維持著鎮定,但聲音夾雜著一絲細微的顫抖。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些事情是你真實經曆過的?”
雖然是能飛升成神的修仙界,但也不是什麼魑魅魍魎都會整幺蛾子的魔幻世界啊,慈音的說法,讓她很難接受。
但她不願相信,這種反應,恰在慈音的預料之中。
他鬆開謝箏的一隻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露出流暢優美的頸線和漂亮的鎖骨,以及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看得謝箏晃花了眼。
她臉頰發熱,卻沒有移開視線,聲音沒有什麼底氣:“你...要這是做什麼啊?”
慈音見狀,不由得輕笑一聲,卻沒說話,另一隻手捏著她的手,送進了衣襟裡。
謝箏腦子一麻,猛地瞪大雙眼:“不是...光天化日之下,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