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上輩子看的無數本為證:那就是自以為是的霸總笑!
難看死了還自我感覺良好。
這麼一比較,小沈先生的優勢就很明顯了。
穿著淺青色的衣裳,手持書卷,笑起來也是清清淺淺的,尤其是最近吃的好了,臉上有肉了,麵色紅潤,笑起來美輪美奐的。
齊婉君搖頭歎氣,覺得她家晚姐兒那一竅還沒開,可又被說的生氣,於是就威脅道:“你吃成這個鬼樣子,我回去就跟平媽媽說說,她教了你十年吃飯要不動聲響,你卻學成了這般,嘖嘖,平媽媽知道了,不定多傷心呢!”
折晚:“.......”
阿娘真討厭!
她憤憤不平的閉嘴,夾起一筷子小白菜吃起來,齊婉君卻已經跟齊瀟然在小聲的說話了,折晚便咀嚼的聲音都小了下來,輕輕的慢慢的將菜在嘴巴裡咬著,偏
著頭,豎著耳朵——
什麼也沒聽見!還被打了一下!
齊婉君罵她:“好奇心跟貓似的,什麼都要聽一耳朵!”
折晚隻好繼續扒飯,醉仙居的菜在整個雲州城裡也是排的上號的,每一道菜都能說出一個故事,她閒著無聊,就說給折黛聽,可折黛嗯嗯啊啊的忽悠極了!
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一個兩個的都不專注。
不過說到飯,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小沈先生,他是折晚遇見過吃的最認真的人!
然後就又了一肚子的感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折黛好笑的問她:“你歎什麼氣啊?”
小小年紀,長籲短歎的。
折晚就道:“我想起了小沈先生跟剛剛遇見的那個男的。”
小沈先生窮,於是身上隻能聞見飯菜味,可是剛剛那男的,卻是渾身都飄散著胭脂脂粉的味道,也不知道剛去哪裡鬼混了——她傾向於是青樓酒館搞趴體,反正不可能是正室的胭脂味。
開玩笑,足足好幾種香味呢,她嗅覺靈敏,絕對不可能聞錯。
所以說啊,這個時代,男人窮,身上就沒女人香。
就好像折圖,曾經也是想過順應讀書人紅袖添香的潮流,納個妾室回來研磨,再順便在她們白嫩嫩的手上提上一兩句豔詩,可結果沒錢啊,銀子都被妻子管的死死的,要是敢納妾,那便是得罪衣食父母了。
所以識相的隻讓自己身上有飯菜味。
女人嘛,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經濟實力。
這麼一番長篇大論說的她口乾舌燥,於是咕嚕嚕一杯冷開水喝下去,可旁邊三個卻目瞪口呆,折黛離她近,瞪她瞪的厲害,“說什麼呢!怎麼又口無遮攔起來,真是什麼都敢說。”
又稀奇,“你這狗鼻子還挺靈的。”
折晚哼了一聲。
倒是齊婉君若有所思,其實她有一瞬間還想著要是人家家世清白,又未娶妻,跟折家門當戶對的話,倒是可以將黛姐兒嫁過去。
她現在是有點魔怔了,見著哪家兒郎好都想要來當女婿,就怕黛姐兒嫁的比劉家不如意很多,將來被人看笑話。
可現在聽折晚說了這話,便直接將這個淺淺的念頭散了灰飛煙滅:光是喜歡逛青樓就讓齊婉君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