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沉默了一秒，開口，“我聽中醫係的教授說，這次是S級難度的試卷，你看其他人，才答了一半，顧芒這種態度交卷，她知不知道她這次考試成績不進前五就必須回中醫係上課？”
回中醫係上課，醫學信息那邊的課她就不能再繼續。
到時候可就丟人了。
連保她去醫學信息的楊教授都得跟著她丟人。
“應該知道吧。”男老師說：“但她一個月沒上課，除了隨便寫些答案，也沒其他辦法。”
女老師看著他，“你是說她卷子亂寫的？”
“不然呢？”男老師淡淡反問。
……
顧芒提前交卷出來，在走廊裡碰上輔導員。
“顧芒，你怎麼……”輔導員說著，頓了頓，想著顧芒走的方向不是洗手間，提醒道：“洗手間在另外一邊，考試時間緊，快去快回。”
女生微涼的手指往上戳了戳帽簷，“老師，我不是去洗手間。”
“那你怎麼出來了？”輔導員看著她問。
顧芒言簡意賅的開口：“提前交卷。”
聞言，輔導員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拿起手機按亮屏幕看了眼時間，更驚，“還有一個小時，你提前交卷了？”
“嗯。”顧芒頷首，兜裡手機突然震了下，她寡淡道：“老師再見。”
話落，沒給輔導員反應的時間。
顧芒越過她，腳步一拐，不緊不慢的下了樓。
輔導員愣愣的望著她的背影。
……
一小時後，解剖學考試結束。
所有人交了卷子，背著包離開走出考場。
如果擱平時，大家都會討論試題，但是今天話題中心全是圍繞著顧芒。
“提前一個小時交卷，比她隻拿根筆就來考試的操作更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