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在下屬手裡掙紮的顧音驀地安靜下來。
她目光僵硬著緩緩看向顧芒，臉上一片空白，一開口，嗓子緊繃，“……你什麼意思？”
顧長老也怔住了，愣愣地看著顧芒。
女生沒說話，眉眼冷漠地往前走。
“顧芒！你什麼意思！”顧音掙紮著要衝向她，被下屬按著肩膀，一步都動不了。
……
回小彆墅的車上。
陸承洲握著顧芒的手，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的查看。
“我沒事。”顧芒手指隨意蜷了蜷給他看，之前掌心的傷即便是愈合了，疤看的還是很明顯。
陸承洲看著她的手，鋒利的眉眼微蹙著，下頜有些緊繃，“我擔心你和你有沒有事衝突嗎？”
聲音挺悶的，聽不出生氣，鬱悶倒是明顯的很。
顧芒沉默了幾秒，“那……我以後控製控製自己？”
陸承洲掀了掀眼皮，注視著她黑漆漆的眼底，清澈透亮。
如果她語氣再有誠意一點，他就信了。
好半晌，男人輕歎一聲，似乎在平複情緒。
他垂下眼，“我呢，給陸一他們開的工資挺高的，彆搶他們活，給你當個打手他們還是有點用的。”
前邊的陸一：“……”
雖然很不想承認他們隻配當個打手，但想到剛才顧芒一拳把防彈玻璃砸的粉碎，他沒資格逼逼。
顧芒知道自己今天動手兩次這事兒不太好。
尤其是陸承洲現在好像真被她弄得心態有點兒脆弱。
就挺聽話的“哦”了聲。
陸承洲足足檢查了五分鐘，確定她的手沒什麼事，才放下心。
“顧肆怎麼回事兒？”這位的本事陸承洲領教過，能被顧音弄暈了帶走，跟陰溝裡翻船沒什麼兩樣，不過顧音有那能耐嗎？
顧芒也不清楚，“他脖子上被打了一針，不知道怎麼被陰的。”
顧肆再聰明，畢竟年紀小，栽了她不意外。
回到小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