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纖細漂亮的手指轉著筆，漫不經心的，“先選跳舞的人，六個女生。”
“顧芒，顧音和江淮找你。”教室門口有人喊了一聲。
聽見聲音，顧芒放下手裡的筆，起身，雙手插兜，不急不徐走了出去。
腳底下散漫不羈。
陸煬連忙跟上。
顧芒一出來，顧音溫溫柔柔的笑起來，“姐姐。”
江淮望著顧芒那張臉，腦子裡又閃進來盛聽MV裡女生一身紅衣，似仙似妖的模樣。
目光頓了頓，一開口，語氣刻意的柔，“顧芒，我們班主任讓你儘快選定人，然後我們兩個班調一下課表，空出時間排練。”
高三學習進度很緊，他們沒那麼多閒時間。
顧音看了眼江淮，手指微微捏緊了，眸底隱隱浮現的寒。
以前，江淮隻對她一個人好的。
顧芒懶洋洋出聲，“你們班出三個人，會跳舞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就行。”
江淮點點頭，“跳舞的音樂是你自己選，還是我們選好了你再編舞？”
“我選，下午發你們。”顧芒言簡意賅，神情寡淡，“選好人下午班會來學生活動中心。”
江淮笑了笑，“好，希望我們這次能給學校爭光。”
顧音嘴角弧度溫和可親，“姐姐，你們班跳舞的人都有誰啊？”
顧芒看著她，一側嘴角勾了勾，透著邪氣，“顧音，少管點閒事。”
顧音笑容僵在臉上，渾身微微緊繃。
江淮看了眼抿著唇，臉色泛白的顧音，皺眉看向顧芒，對著那張臉，語氣卻凶不起來，“顧芒，音音她再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有時候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
顧芒輕笑一聲，半眯著眼，慢吞吞的開口，“你是誰？”。
江淮臉色瞬間漲紅，沒想到顧芒連他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