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看這件衣服。”女設計師把平板遞過去。
季衡眼角瞥過去，下一秒，目光倏的一頓，“這怎麼和咱們‘十二萬象傳說’係列的新一季設計這麼像？”
G神那邊已經發了十一份設計稿，就差最後一個。
都過了一個多月，那位大佬也沒發過來，說是設計了好幾版，都看不順眼。
他們也不敢催，隻能把發布會無限期推遲。
女設計師道：“這件衣服出現在明城中學和實驗中學的元旦聯歡晚會上，但是設計作者是周心棠。”
“周心棠是誰？”季衡疑惑的皺眉，沒聽過這麼個人。
女設計師原本正在氣頭上，聽見這話，嘴角一抽，“一個年少成名，知名度挺廣的設計師。”
“是麼。”季衡不怎麼感興趣，翻到一個實時更新的視頻，點開。
視頻裡，好多學生齊聲喊，讓顧芒拿出證據。
女設計師皺眉，“G神好像被圍攻了，周心棠搶占先機把衣服做出來，對我們很不利。”
季衡淡淡的笑了聲，“不，她這次踢到鐵板了。”
說完，男人起身，拿過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往外走。
“總裁，你要去明城歌劇院？”女設計師連忙追上他，男人步子很大，她穿著高跟鞋追的有些吃力。
男人應了聲，“嗯。”
女設計師快速道：“我也去。”
……
與此同時。
明城歌劇院。
實驗中學的所有學生，仇視的瞪著顧芒。。
“證據？”女生慢吞吞重複著這兩個字，掀了掀漆黑猶如寒潭的眸子，“要證據是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