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陽點點頭，從自己櫃子裡拿了幾根棒棒糖，遞給她，“你拿著。”
顧芒勾唇，接過來塞兜裡，“走了。”
鴨舌帽扣到頭上，壓了壓，女生轉身往出走。
……
一出校門，陸承洲的那輛SUV停在對麵路邊。
顧芒不急不徐朝他走過去。
早上她請一個月假的消息不少人都聽說了，這會兒放學時間，穿著高三校服的男生女生都往這邊看。
顧音去了醫學組織，現在顧芒也要走了，年級第二和年級第一。
顧芒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都沒動一下。
陸承洲到她跟前，取下她肩上的背包，握住她的手，“幾點的機票？”
“十點。”
陸承洲點點頭，拉開副駕駛車門，讓她上去，“先去吃飯。”
顧芒彎腰鑽進車裡，低聲，“行。”
兩人在去機場的路上，隨便找了家餐館，坐在靠窗的位置。
陸承洲夾了個糖醋排骨給她，“去K國哪個市？”
顧芒慢條斯理咬著排骨，懶洋洋的開口，“首都。”
陸承洲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到一邊。
服務生見兩人杯子都快見底，走過來給他們添滿水。
“我吩咐了在K國的人，到那邊接你。”男人拿起手機，輸入了一串號碼，發到顧芒微信上，“到了聯係他。”
顧芒稍愣，桌上手機跟著震了下，她掃了眼，抬起眸子，半晌，“哦。”
又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陸承洲輕笑，視線仍在她臉上，想了想，又開口，聲音低又慢，很溫潤，“練過射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