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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校長擺擺手，“你趕緊去辦，對了，讓席老師過來一趟。”
主任不敢再多說什麼，“好的，校長。”
付校長坐在椅子上，有關顧芒的事，習慣性的思考人生。
不提顧芒身邊那些人的背景，就顧芒自己的身份和身價，是他們學校高攀了。
想起自己當初差點拒收顧芒和孟今陽，付校長人都嚇得一抽抽。
心裡默念有驚無險，有驚無險。
……
京城，陸家。
老太太戴著眼鏡在網上衝浪，非常潮。
她看見網友恨不得用自己畢生所學來誇顧芒和顧肆的評論，笑眯眯的。
今天來找老太太聊天的秦老夫人坐在一邊喝茶，看見老夫人這麼開心，愣了愣。
“玉京，你這今天怎麼這麼高興？”秦老夫人問。
“你不懂。”老太太頭也不抬地說，還把那些長篇大論誇顧芒的，一個個都點了讚。
秦老夫人莫名，“那你說了，我不就懂了。”
老太太就把手機給她看，指著手機上的照片：“這是我孫媳婦，長得漂亮吧。”
照片上的顧芒是盛聽當初v的照片。
網絡上顧芒其他的照片幾乎沒有。
“漂亮。”秦老夫人看了眼照片裡的姑娘，眼底劃過一抹驚豔，反應過來，茫然的問：“你啥時候有孫媳婦了？”
老太太就特彆驕傲，劃過顧芒的照片，下一張是顧肆的，她說：“這是我孫媳婦的弟弟，八歲，今年高考狀元！我孫媳婦教的！”
秦老夫人倒是聽說了今年高考有個橫空出世的黑馬，也知道名字，但並不認識人。
這會兒聽老太太這麼說，才知道照片裡的人是誰。
她不敢相信地說：“你說顧芒和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