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V49(1 / 2)

麗娘羞極了,伸手扶著他光的肩膀,臉貼在他的胸膛。臉上的熱度讓她覺得自己仿佛一隻鍋子裡煮過的蝦子。

她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砰砰砰”的,強勁而有力。他的手指仿佛彈琴一點點彈過,所過之處一片蘇麻,撥動的是她的心弦。

“你……真的要留在這兒?”她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談一些正經的事情。

“嗯。”

“為何?”麗娘有些好奇了,“他比錢昊好嗎?”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中原霸主田豐。

“王霸之風,賞罰分明,的確是一位明主,自然強過錢昊許多。”他戲謔的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看著她霧氣迷蒙的美麗大眼睛,道:“我的小娘子,你確定在這個時候要同我談政事?”

麗娘的臉紅極了,垂下了眼簾:“還是出去吧。”

“想出去?後悔來不及了……”說罷,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一點點的侵襲屬於她的領地。

麗娘被吻得情不自禁的後仰,後背緊緊貼著浴桶,舒展著天鵝般精致的脖頸,伸手扶住了他的腰……

水溫仿似沸騰,麗娘偷眼低頭瞧了一眼,仿佛雪原上落下點點紅梅,她都沒眼看。明明是來洗澡的,這下倒好,用他的口水洗澡算了……

在男人的撥弄下,麗娘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她得到的越多,越發覺得空虛,愈發渴求一般……

男人要起身,麗娘拉住他的手,眼底如煙波迷蒙,她咬著下唇羞澀道:“彆……彆衝涼水了……”

男人摟著她,輕笑:“怎麼?手麼?”

麗娘搖頭,羞的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輕聲在他耳畔說:“不如……不如……”說了兩聲,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崔嘉卻一聽便明白,眼底越發暗沉,宛若幽波蕩漾。

她說這話雖然羞恥,但同他接近一次,便多一分渴望,此時,著實難耐。反正在他人眼裡,她早已是他的夫人,成親不過多一道宴席,早點晚點又如何?

她早已是他的人了,她想要他,有問題嗎?沒問題,她自己心裡回答。

“好。”他忍了許久,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女子

的唇,正兩人難分難舍之時,卻聽到外頭“咚咚咚”的腳步聲,仿似跑到了門口,卻被丫鬟攔住。

“我娘呢?”童稚的聲音響起。

“在沐浴呢,小公子彆闖啊。”丫鬟勸道。

“都沐浴好久啦,我都洗完了!”孩子有些不高興。

“那我坐在門口等她洗完。”

“誒,小公子……”丫鬟很是無奈。

片刻,又聽孩子問:“那我師傅呢?怎麼連他的人影也不見了?”

“大人……也在沐浴……”

“怎麼師傅也這麼喜歡洗澡的嗎?也洗的這麼久的嗎?太奇怪了!我去找找,看是哪間……”

“誒,小公子……不……不必找……”丫鬟萬般無奈。

因為,你找也找不到啊,那位也在這裡沐浴啊。

隱約聽到孩子似乎又“咚咚咚”跑了一圈,沒有找著他師傅,便坐在了浴房門口專等他娘。

有位小門神在門口坐著,裡麵的人便是再大的熱情此刻也給澆滅了。

麗娘慌忙推開崔嘉,道:“起來啦,不然睿兒說不準就闖進來了。”

崔嘉無奈的低頭看著某處不聽話的地方,仰頭伏在浴桶邊長歎了一聲:“你先吧。”

麗娘難得見他如此窘迫,偷偷笑了一聲,起身飛快的將衣服穿好,又回頭叮囑他:“我先出去,你等我帶了睿兒走再出來。”

崔嘉搖頭。

麗娘瞪他。

“除非……”他豎起一根手指,狡黠地道:“晚上亥時,到我房間,繼續……”

麗娘紅了臉,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沒有應聲,轉身拎著裙子便出去了。

男人輕笑,他知道,她會來。

“娘!你終於洗完啦!”睿兒高興的過來牽著她娘的袖子,“你瞧你急的,頭發都沒擦,全都是濕的,會傷風的。”

麗娘有點窘,丫鬟立即遞上了毛巾,她這才擦起來。想到崔嘉還在裡頭,得趕緊帶睿兒離開。

“我們去前頭花園看花好不好?”

她牽著睿兒往院子外去,睿兒開心極了:“好啊,才見小姨也在前頭看花呢。”

帶著娃出了院子,她終於鬆了一口氣。想到那人的今夜亥時之約,她的耳根又燒了起來。

明明是寒涼的一月,她渾身卻熱的發燒。

她和丫丫睿兒住了東院,

崔嘉住在一條甬道相隔的西院。麗娘的房間裡有一張拔步床,一個碧紗櫥。如今房間寬敞了,睿兒獨自睡在碧紗櫥,她睡拔步床。丫丫就住在他們隔壁的房間裡。

今夜月光極好,過年之後天氣漸漸沒有臘月那般寒冷,隱隱有些春寒料峭之意。

麗娘推開窗,窗外一株臘梅開的正好,隱隱清香沁入鼻端。

轉頭,睿兒安穩的睡在碧紗櫥裡,打著小呼嚕,雖然是第一次住這裡,大約著實比從前的地方都要舒適許多,大家都住得安穩。

瞧著時間,大約是亥時了,她低頭沉吟了片刻,轉身出了門,輕輕的掖上了門扇,踏著地上的白露,穿過了甬道,到了西院。

西院有門,但隻是虛掩,她一推,門便開了。

窗有燭影,隱約見那人修長挺拔的身影,她心中“砰砰”亂跳了一下。

到了門前,她正在躊躇,卻聽到“嘎吱”一聲,門開了,那人鳳眸帶笑看著她。

“外頭冷,進來。”他拉著她的手進了屋裡,屋裡果然溫暖許多,他反手便掛上了木栓。

麗娘摘下肩頭的藍色絲絨披風,裡麵是一件繡銀粉底芙蓉錦衫,衣衫輕薄,隱隱透出裡麵月白色小衣的顏色。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穿這樣好看貴重的衣裳,隻是沒想到這樣貴的衣裳不知道為什麼都這麼薄,比起布衫,薄了許多。

崔嘉轉頭看她,隻見她用青玉簪子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其餘烏發如青瀑垂肩,再加這身輕薄的芙蓉錦衫,真如青春玉女一般楚楚動人。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