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V60(2 / 2)

田湛蹙眉搖頭:“悠閒?那你可錯了!我娘連酒都叫我戒了,哪裡來的悠閒?”

麗娘不由得腹誹,堂堂公子,本就不該鎮日爛醉如泥,戒了還不是應當的?

田湛嘗了嘗,抬頭見這牌匾“一品糕坊”,讚道:“你家的的確好吃,可見當初麗娘你沒有吹牛呢!”

聽到他叫“麗娘”二字,麗娘不由得撇撇嘴,他比自己還小兩歲呢,居然直接叫她名字。不過他身份在那裡,她也不好說些什麼。

田湛拎著一串糕,轉頭看看這生意,不由得搖頭:“所謂酒

香也怕巷子深呢!麗娘你選的不是最熱鬨的地段啊!”

麗娘搖頭:“我不怕,這才剛開張,我就不信不會口口相傳。做生意的,靠的還是口碑。”

田湛狡黠一笑:“要口口相傳,很簡單,我這會就讓你口口相傳,你信不信?”

麗娘自然不信,一臉懷疑的睨他。小屁孩,做過生意嗎?口口相傳哪有那麼容易。

“成了,你得報答我。你先想想,報答我什麼?”他魅惑一笑,修眉朗目、唇紅齒白,眼底波光粼粼,笑若三月春風,越發顯得俊美又勾人。

麗娘皺了眉,還是不信。一個什麼不懂的紈絝子弟,在這裡異想天開呢?

田湛拎著糕轉身就走了,麗娘心裡哼了一聲,就知道他說著玩的。這不,說了幾句玩笑話,便沒了下文。

一轉頭見丫丫望著田湛的背影臉兒發紅,雙眼仿佛跳著兩顆桃心一般,不由得一驚,少女情竇初開,可不能叫那壞小子拐跑了。

“丫丫!”麗娘伸出手指輕彈了一下丫丫的額頭,警告道:“可彆看那人長得好看,繡花枕頭一包糠。女人啊,最要緊的是彆選錯了男人,不然可要倒黴一輩子的!”

丫丫回過神來,難為情道:“我……我就是覺得他好看,其實……並沒有喜歡他……”

麗娘一笑:“放心,姐姐後麵給你選個好看的少年做夫君便是。”

丫丫臉兒一紅,垂下頭道:“我……我沒有要嫁人……”

麗娘不由得搖頭,這丫頭,芳心都“砰砰”亂跳了,還說不要嫁人呢?就怕她再不給她找婆家,她就要跟著彆的少年跑了!

瞧著生意零零星星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落的。畢竟她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開始期許有多大,現在失落就有多大。麗娘心裡歎了一口氣,果然,在大都市做生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瞧著大概一上午過去,生意也不過如此了。

想著這會兒正好回去一趟,待會傍晚人流大些的時候再過來看看。

誰料她才同丫丫要走,抬眼,見呼啦啦一群人從遠處走過來,倒像是上她家來的樣子。

麗娘和丫丫都呆住了,怎麼一下這麼多人?

走近了才看清楚,那中間騎著馬緩緩行駛的不正是田湛,

他的頭上、身上都落著粉色的花朵兒和花瓣兒,跟在他前前後後擁簇著的正是一群穿紅著綠的少女少婦,中間甚至還夾了一個滿臉迷之笑容的老太太。

一群人手裡拿著花兒草兒的,興奮已極的往他身上扔,嘶聲力竭的呼喊著:“田二公子!田二公子!”

那人群少說也有百十人,眾人齊聲呼喊,那氣勢,蔚為壯觀啊。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麗娘驀地明白了,他這是幫她招攬了一群迷妹啊。哦,不,不隻是迷妹,還有迷姐,迷老太太……

周圍夥計看著都笑起來,道:“東家不知道呢,這田二公子在許州城是大名鼎鼎的風流倜儻美男子,又是田家的二公子,這容貌、這身份,在許州城找不出第二個,是許州少女的夢中情郎啊。他隻要去人多的地方走一圈,少不得就有這般架勢!”

麗娘目瞪口呆,她是第一次見識到男子如此招蜂引蝶的功夫。

田湛騎著白馬一路過來,便有更多的少女加入了這個陣營,白馬一路到了麗娘的糕坊跟前,田湛對眾女子道:“方才的糕就是在這家買的,好吃不好吃?”

麗娘隻聽到一陣震耳的齊呼:“好吃!”

田湛勾唇,又問:“那要不要買?”

又是震耳欲聾的歡呼:“要!”

“還等什麼?”

一話落下,眾女子立即向檔口用過來,夥計們被驚的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已經有許多個聲音在響。

“這個給我來三包!”

“那些一樣一包?”

“哪個是二公子剛才吃的糕?我要來十包!”

“啊……我也要!”

“我也要,給我先!”

……

一時間,眾人哄搶,雞蛋糕賣的十分瘋狂。麗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第一次見帶貨如此厲害的。

她急忙安排工坊的廚娘加緊趕**蛋糕,至少是預計的三倍以上。不過光這些趕做,也滿足不了這些迷妹的胃口,一時之間連**蛋糕的材料都缺了。她少不得又安排了夥計去買材料,買完材料又是一陣趕工。

手忙腳亂的一上午便過去了,這一上午中,一品糕坊的雞蛋糕立即就小有名氣了。

中午店鋪要歇息,麗娘終於得以喘一口氣,她真的沒想到,

在她眼裡繡花枕頭一包糠的浪蕩子,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帶貨能力。

看來,她真是小瞧他了!

若是他站在檔口賣糕點,那營業額得高到哪裡去了。

麗娘立即搖頭,這個法子肯定不成。

想到他如此受女人們歡迎,麗娘又開始盤算起來,是不是應該把這一點再利用的徹底一些呢?比如,在門口掛上田二公子手裡拿著雞蛋糕正在吃的畫像?

若是他那些迷妹迷婦迷老太太看到,應當毫不吝惜的掏出自己的錢包吧?

隻是,二公子會同意嗎?那樣子似乎點傻,好歹他也是堂堂的田家二公子呢。

她正琢磨著,冷不丁,一人拿了一隻條凳“啪”的擱在她身側,翹著二郎腿坐下,對她伸出手道:“說說,怎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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