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漫畫(1 / 2)

直播成精app 醉又何妨 10027 字 3個月前

蘇戴繼續道:“這問題不解決, 我就算是不死,恐怕這輩子也活不踏實了,總之非常感謝二位願意出麵,我會儘力配合的。”

他說出了彆人的心裡話,其他人也紛紛表示同意。

江灼道:“蘇哥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和清佳、小沈都已經參加過第一季節目了,規則和玩法肯定比其他人更熟悉, 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煩勞多提醒提醒。”

他言簡意賅,幾句話就把要說的都給說完了。正好其他人也沒心情在這種時候嘮閒嗑,還覺得江灼這個態度挺靠譜的, 紛紛把台本拿出來看, 交流錄製的時候應該怎麼辦。

這台本也是不久之前剛發到各人手中的,因為生怕一不小心又觸及到詛咒的限度,雲宿川阻止了梁導演打算修改台本降低難度的舉動, 把之前幾乎跟第一季同時設定完成的第二季台本拿了過來。

七個人圍著桌子翻閱, 個個表情凝重, 如看悼詞,氣氛十分沉重, 好像他們明天就要死了, 使人不禁想起世界名畫,《最後的晚餐》。

雲宿川將台本上的開場背景設定念了出來:

“這裡每天都有人降生, 也每天都有人死亡。生命與死亡的氣息交錯, 在夜深人靜時尤為分明。”

“聽啊, 聽啊, 病房的門吱吱呀呀地打開,正有人走向你的床前……”

就這兩句話,被他念的聲情並茂,繪聲繪色,硬是把人瘮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江灼“嘖”一聲,瞪了雲宿川一眼。

其他人也挺想瞪他的,就是沒兩人那份關係,不敢而已。

雲宿川愉快地說:“還挺有意思的嘛。”

迷諾隻覺得自己渾身寒毛倒豎,看著手裡的台本,臉都僵了。

可想而知,這回要不是性命攸關,他根本就不想來。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如果能多給一點時間,好歹也讓他提前去鬼屋壯壯膽,練一練啊。

大致的場景介紹完了,台本後麵還給出了各位玩家需要完成的相關任務,隻不過有些過於簡單和粗略。

“主線任務:在三天之內,從411醫院順利脫身。

支線任務:找出醫院中作祟的惡靈。

隱藏道具:複活針劑一支。”

江灼覺得太少,問道:“就這麼點?”

李清佳玩的類似遊戲多,有些經驗,說道:“台本上不能寫太多,不然玩起來就沒有懸念和真實感了,但是在遊戲過程中,嘉賓們都會帶著耳麥,遇到難處會有口令提示指揮的。”

江灼和雲宿川都想起了之前梁導演那番描述,這麼一想,所謂的口令指揮也好像不大靠譜的樣子。

雲宿川道:“你們在拍攝第一季的時候,聽見的提示都說了什麼?”

三個人互相看看,蘇戴道:“時間過去的太久,很多都記不清楚了。我玩恐怖宿舍那一關的時候,記得好像被耳麥中提示,讓我去教室取遺落的書包。”

雲宿川道:“你去了嗎?”

蘇戴撓了撓頭道:“去了呀,當時以為在拍攝,節目組有要求肯定要完成的。可惜我沒玩好,書包還沒找到,誤入了一個鬨鬼的教室出局了。”

他這麼一說,李清佳也想起來了,連忙道:“我是玩第三關夜半鐘聲的時候,半夜鐘聲響了,口令提示我,說支線任務是抓住撞鐘人。結果我去了之後被撞鐘人給殺了。”

眾人:“……”好坑啊。

江灼好像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合著這口令就是讓你們去送死的?”

大家沒坐在一起交流之前,誰也沒多想,畢竟這就是個冒險遊戲,出局很正常,結果這樣一對消息,都覺得好像確實就像江灼說的那樣,任務的危險性很高。

雲宿川衝沈子琛道:“小沈,你是這個情況嗎?”

沈子琛見大家都看向自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跟他們不太一樣。當時有條口令提示我去殯儀館拿一樣證據,但是我突然有點犯低血糖,就沒過去,是徐旋和左超去的。不過她沒把東西弄到手,最後因為證據不全,遊戲失敗,因為算是我的任務,所以我就也出局了。”

“徐旋?就是那個死者?”

雲宿川覺得不對:“她不是第一個從遊戲當中出局的嗎?既然已經出局,那怎麼又能幫你找證據?”

李清佳解釋說:“這個是後期剪輯的順序,一開始徐旋還在遊戲裡,因為她本身就是女團出道的,跑的特彆快,體力也好,所以有時候會幫著大家一起做任務。”

雲宿川又問:“也就是說,每個人收到的口令任務都是可以說給同伴聽的了?”

李清佳點點頭。

這是頭一回聽見這位死者的相關,雲宿川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將這件事默默記下了。

雲宿川說話的時候,江灼已經從桌上的文件袋當中將第一季的導演版台本拿出來,按照三人所描述的遊戲情節一一對照過去,發現導演組根本沒設定過這樣的提示。

他把這個結果一說,其他人同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李清佳回想一下當時跟自己說話的那個聲音,覺得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變涼了,顫巍巍地說:“所以當時跟我們說話的……根本就不是工作人員?”

雲宿川道:“我覺得你應該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李清佳:“……”

這也太尼瑪嚇人了。

“嗚嗚嗚,嗚嗚嗚。”突然一陣哭聲傳來。

這聲音近在咫尺,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方向,倒好像就是從手底下傳出來的一樣,由於太過突兀,連江灼都被嚇了一跳。

他是從小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手指一錯,連符都要掏出來了,便聽七人中間的圓桌嗚嗚咽咽地說:“好可怕,我最不喜歡聽鬼故事了,晚上要做噩夢的。嗚嗚嗚嗚嗚,你們為什麼要圍著我講鬼故事……嚇死我了,妖怪會不會喜歡吃木頭啊?”

桌麵上的盤子、筷子和茶杯都嘻嘻哈哈地發出嘲笑聲:“你以為妖怪是啄木鳥啊?長這麼大塊還怕鬼,真沒用。”

桌子哭著說:“你們不怕嗎?”

一個茶杯無所謂地吹了聲口哨:“反正我都是杯具了,怕啥?”

江灼被哭的心煩,順手將自己掏出來的那張符紙貼在了桌子底下,幫著桌子驅驅邪,結果沒想到這桌子愣了愣,哭的更厲害了。

“嗚嗚嗚嗚,這個人類好可怕,他能聽見我說話,他是不是就是那隻妖怪啊?”

江灼:“……”

靠,哭去吧,不管它了!

江灼跟哭唧唧的桌子暗戳戳較勁的時候,雲宿川在和其他人討論綜藝節目的問題。

雲宿川分析道:“其實這樣也好。咱們進入遊戲之後隨時對耳麥中突然出現的提示音提高警惕,拒不執行應該是不大現實。但按照口令去做,再由我和小灼保護各位,贏麵還是很大的。對了,是不是輸了之後還有複活的機會?”

他最後一句話是衝著李清佳問的,三位有經驗的嘉賓當中就這個姑娘最能說。

李清佳連忙道:“對,道具裡都會有複活針劑、複活卡之類的東西。不過七個人隻有一次機會。”

雲宿川低聲衝江灼道:“就怕到時候在遊戲當中會有人為了這枚針劑爭起來,或者其他同伴出局的越多,其他人能有機會得到複活保障的幾率就越大。”

他聲音很小,彆人也沒聽清雲宿川說什麼,迷諾忍不住看了兩人一眼。他發現雲宿川每次跟彆人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笑意,但語氣神態總顯得有幾分疏離,唯獨對江灼的態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