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達說道:“二十一!”
“我也二十一!”王波指了指自己,嘴角還吃著東西。
秦誌鵬撕開小食品包裝,把東西送到嘴裡,又急忙吐出來:“我十九!”
“小老弟!”沈川說道,“我比你們都大,走吧,去喝點,我請客!”
黃達說道:“那兩個人渣還沒回來呢!”
“哪兩個人渣不在?”袁哲和江海宇勾肩搭背的回來了。
“呦嗬!”袁哲一看寢室多了三個人,“都來了!”
幾個人又各自介紹了一下,江海宇問道:“走走走,既然都聚齊了,出去接著喝!”
秦誌鵬猶豫了一下,沈川一摟他的肩膀:“我們天南地北的來到同一所學校,又分到了同一間寢室,這樣的緣分可是幾世修來的,所以無論你有什麼事情,今天咱寢室第一次聚會,你得去。”
秦誌鵬能感覺到,寢室這些剛剛認識的同學都是好人,可他內心中的自卑,讓他很想逃避,但沈川的話他感到很暖,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幾個人出了教室,就在學校附近找個了店,因為晚上開班會,幾個人隻是喝點了飲料,本來沈川想結賬,被黃達小胖子搶了先,沈川也沒說啥,大學的日子還長著呢,要在一起四年,這頓飯錢肯定省不下。
吃完飯之後直接去了教室,今年水木中文係剛剛恢複自主招收本科生,沈川他們算是第一批,隻有三十六個人,女生占了一大半。
一進教室,幾個人的眼睛就不夠用了,除了秦誌鵬有些自卑的微微低著腦袋,估計整個班級的禽獸,都跑一個寢室去了。
幾個人找到空位剛坐下,教室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沈川一看,不就是報道時負責簽到的那個男老師嗎?
“大家好,我叫貺文晰。”
貺文晰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貺文晰三個字,然後掃視了下麵一眼,微微一笑,“是不是貺這個姓氏,你們第一次聽到?”
“是!”
“不是!”
“嗯?”貺文晰看向喊不是的那個人,正是沈川,“沈川同學,你聽過貺這個姓?”
沈川還真知道,另一個世界的時候,他有一個狐朋狗友就姓這個貺。
““??”、“死”、“難”、“貺”是最小的四個姓,其中人數最少的“貺”姓人數不過百人,是我國最小姓氏,很多人認為,貺姓的貺字,其實是況姓況字的因誤寫形成,所以,貺姓是況姓的一個支係,不過這些並不可考證。”
貺文晰並沒有感到意外,顯然,他已經了解過沈川,雖然是特招,而且傳言綜合成績很渣,但在文學以及音樂上的造詣卻很深,是個少見的鬼才。
“嗯!”貺文晰笑著說道:“沈川同學說的很對,貺這個姓是我國最小的姓氏,沒有之一,我們家族隻有八十幾人,不過等我結婚生了娃,就會多一個了。”
“老師!”一個女生大膽的問道,“你有對象了嗎?”
貺文晰笑著說道:“有了,而且我們十一就會結婚。”
“啊哦!”有幾個男人起哄的說道,“老師,你結婚,我們都給你當伴郎好不好。”
“哈哈哈……”貺文晰開心的說道,“好,到時候你們誰也跑不了。”
班會的氛圍很熱烈很輕鬆,之後大家開始自我介紹,最後就是選班長,一個長得不算好看但很文靜,叫融智慧的女孩當了班長。
貺文晰說道:“我最後在說一件事,那就是軍訓,誰都不可以請假,就算這次逃過去了,大二也要補回來,大二時逃過了,大三的時候補回來,等大四的時候,你們就算修滿學分,如果沒參加軍訓也不能畢業。”
“啊?”下麵一片哀嚎聲,“不是吧!”
隻有沈川一臉神秘莫測的看著他們,袁哲坐在他身邊,本來也在跟著哀嚎,可一抬眼,看到沈川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好奇的問道。
“你小子在打什麼主意?是不是有什麼門路,不用參加軍訓也能畢業?”
沈川猛搖頭:“沒有,沒有!”雖然他不參加軍訓,肯定會暴露,但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他是不可能承認的。
“不說就算了!”袁哲嘟囔著罵了一句什麼,“不夠義氣。”
“行了!”貺文晰敲了敲桌子,“明天不上課,該買什麼就買什麼,該準備什麼都準備好,後天就開始軍訓。”
班會結束之後,幾個人垂頭喪氣的回到寢室,除了沈川之外,估計就是秦誌鵬無所謂了,農村來的孩子,軍訓這點苦根本就不算啥。
“唉!”黃達哀歎一聲,“半個月啊,天天在烈日下,想想都恐怖。”
沈川笑著說道:“你那一身肉還怕軍訓?”
黃達又歎口氣:“你也不看看,我這一身肉,在寢室坐著都一身汗,你說在大太陽底下一站就是一天,我還咋活。”
聽到黃達的話,袁哲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其實軍訓對你有好處,正好減減你那一身肥肉。”
“減個屁!”黃達說道,“好不容易長點肉,還減下去,不是缺心眼兒嘛。”
“壯壯同學!”沈川說道,“怎麼不說話?”
江海宇有氣無力的說道:“達達那麼胖,鍛煉鍛煉行,你說我這麼瘦,在大太陽底下暴曬半個月,胖子能活不活我不知道,我估計是真活不了了。”
袁哲自戀的摸著自己臉:“你們說,我這細皮嫩肉的,這麼帥,曬半個月還有好嗎?得錯過,多少師姐對我的愛。”
“人渣!”
“禽獸!”
江海宇和王波同時罵了一聲。
夜色越來越深,初次離家遠行,離開長輩約束,進入大學校門,對未來充滿憧憬的他們毫無睡意,興奮的一直在聊,聊天聊地聊國際形勢,聊各自的夢想。
不知道什麼時候,輕微的呼嚕聲響起,沈川翻身坐起來,看著窗外快亮的天色穿好衣服,找到筆給自己個人留了個條子,然後輕輕打開門出了寢室。
這一段時間,周岑也忙得焦頭爛額,不知道誰走漏了消息,有二十幾首沈川以及二寶的新作出現在京城台國慶晚會,重要的是,還沒確定由誰來演唱。
因為跟沈川沒有交集,也找不到沈川,很多人找到了周岑這裡,甚至找到她父母那裡,希望能夠參加京城台的國慶晚會,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唱新歌。
這些人當中,有幾個大咖,沈川比較滿意,但沒有給出明確答複,而且這事還必須他點頭才行,因為他不隻是導演,還是這些歌曲的創作者,沒人比他更有發言權。
沈川消失了一天一夜,終於回來了,周岑把他強行拖進辦公室,很不爽的說道:“昨天你跑哪去?”
沈川撓了撓頭:“我沒告訴你,昨天開學,我要報道嗎?”
周岑咬著牙說道:“你什麼時候告訴過我?我滿天下的找你,連周彥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太客氣了。”
“嘿嘿!”沈川乾笑兩聲,“不好意思,我以為跟你說過了。”
周岑氣得直抓自己頭發;“行行行,這個我不跟你計較,那些歌由誰來演唱,你確定沒有?”
沈川搖頭:“沒有!”
周岑一瞪眼:“都什麼時候了,大哥,就剩一個半月了,你還沒有確定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大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