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駱聞謙和錢東亮一行六人,駱聞謙沒有盲目自大要親自領路,而是先在山腳附近尋找村人,找了位擅長打獵的村人領路,給了五兩紋銀,並把馬匹拴在獵人家。
獵人收了銀子讓自己的婆娘準備乾糧,駱聞謙又給了一兩銀子,給所有人都要了乾糧,灌滿水囊。
“忠叔,我們出發吧。”駱聞謙找的獵人姓張,叫張忠,駱聞謙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按著輩分稱呼獵人。
“現在上山今晚可能要住在山裡。”張忠提前給駱聞謙敲了警鐘。
“可以。”
一行七人徒步上山,路上張忠才跟駱聞謙打探他們上山的意圖,他會答應也是瞧著駱聞謙麵善,而且來的動靜大,全部騎馬,想來不會為非作歹,不過也不想讓家裡人擔心,所以現在才開口詢問。
“你們上山要找什麼?”張忠問道。
“找水源。”駱聞謙毫不隱瞞道。
張忠怔愣的直接停了步子,想過是找稀有毛皮的,也可能是為了少見的野味,甚至是珍貴的藥材,可萬萬沒想到會得了“水源”二字。
“找水?”張忠不可思議道,“就算找到了也運不下去,那不是百搭。”
深山不是誰都會來的,這是要命的事,誰會為了擔水來這兒。
“隻要能找到,總有運出去的法子。”駱聞謙說道,“如果能找到源頭和流經地,隻需要在山下開口就能有水留下來。”
“山的地勢決定了水是往下流的。”駱聞謙回道。
張忠聽了這話莫名覺得有道理。
“忠叔上山打獵的時候可有找到過水,小溪、山泉水那些?”駱聞謙問道。
張忠搖了搖頭,“我每次喝的都是自己帶的,主要我打獵的範圍是一早就定下的,超過的我幾乎不去,範圍內的野味就夠我打的了。”
“那忠叔能帶我們去範圍外的嗎?”駱聞謙停了步子問道。
張忠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張用炭筆畫的圖,“這是我家祖傳的,我家代代都是獵人,有不少先祖也是死在山上,所以我們這些後代人上山的範圍越來越小了。”
“根據我爺的標記,這個地方似乎有一條小溪。”張忠指著地圖上西北角的地方說道。
“那就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