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年初一嘛,這個時候過來顯得更加親近不是?
其實說來也是好笑!
胡惟庸剛來到這方世界的時候。
恰好碰上了頭上有傷,再加上他心裡一心想著離朱元璋遠點,離大明官場遠點。
那時候的他,不僅一口氣把所有官職全辭了。
還關門閉府的躲在了家裡麵。
因為那個時候胡惟庸的那些應激反應而跟胡府斷了聯係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但……這或許就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的道理吧。
這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菜逼操作,還真就把一大幫趨炎附勢的小人給轟走了。
如今剩下的還有些往來的,不說全部都是,但至少八成以上的,都是哪怕胡惟庸落魄了也能始終如一的老關係了。
這些人,胡惟庸思來想去,還是沒想著斷掉。
哪怕他渴望躺平,哪怕他隻想著擺爛。
但……他終究不是離群索居的原始人,他也是需要朋友、社交的。
更何況,哪怕是從他的本來目的上看。
有一個合適的社交圈,也比那些斷絕所有官場聯係的人,反而更加正常呢。
明明之前還是個交遊廣闊的高官,忽然之間斷絕了所有聯係。
那傻子都知道,這人怕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如今這樣的話,那就很好。
因為暫時落魄了一點,便隻接待那些真心的朋友。
這多符合人情世故不是?
也正是抱著之中觀點,胡大老爺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以後,在如詩和宛如的香腮上各自重重親了一口,然後哈哈笑著離開了。
等到胡大老爺離開,剛剛被驚醒的如詩,看著同樣剛剛睜開眼的宛如,頓時表情就不對了。
“喲,這不是妾身那好妹妹宛如嘛!”
“嘖嘖,我說為何最近老爺總是往你那兒跑呢!”
“萬萬沒想到啊,當初在醉風樓不顯山不露水的小豆丁,原來還有這麼個法寶!”
“笑死人了,居然一邊死死抱著老爺不鬆手,一邊嗚嗚直哭……”
“怎麼,要不要姐姐找個奶媽給你喂奶啊!”
“畢竟,你這模樣,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當姐姐的得照顧伱嘛!”
宛如被如詩這連珠炮一般的連續一堆陰陽怪氣給懟得話都不知道怎麼回了。
她也不知道她這體質是怎麼了啊。
明明心裡挺開心的,也不難受啊,可偏生到了那些時候就會忍不住嘛。
還好老爺不僅不嫌棄,貌似還挺喜歡,不然的話,怕是得孤獨終老了。
宛如不想搭理如詩,乾脆一扭頭重新縮回被子裡去了。
雖然昨晚上跟如詩聯手都沒能拿下胡大老爺,但一路鏖戰下來,可把她累慘了。
她既不是胡大老爺那種開掛選手,也不是如詩這種天賦異稟的。
那自然得多補補覺咯。
可她壓根沒注意到的是,此時的如詩,正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依老爺的癖好,下次怕還得是咱們兩姐妹一起伺候他呢!’
‘不過,這小丫頭這嗚嗚直哭的模樣,看起來好好欺負的樣子呢!’
‘要不,下次把這小丫頭綁起來,讓老爺拿小辮子抽他?’
‘聽老爺的意思,這樣……挺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