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有那麼多珍貴的文物。”
“覺得不應該是‘我們’能做的出來的,是不是?”
沉默了有一會,他突然開口,卻是開始給我講故事。
是關於我曾經去過的那個邪門的“墓室倉庫”。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拿著最好的裝備,有最好的人手,為什麼沒有下那個墓?”
淦。
正是我好奇的問題之一!
我太好奇了。
我的麵部管理一定非常失敗,我甚至毫無遮攔的睜大眼睛直視著他,不自知的露出了求知的表情。
他擺弄著手裡的東西,分解著四散開來的播音機,不緊不慢又井然有序,乾聽得我著急上火。
“因為那裡麵,有一個東西。”
“邪門,危險至極。”
“曾經一位故人,為了確保事情的進度,留了個後手,把一個關鍵放在下麵。”
“隻要事態發展進入我們約定的階段,就會有人下去取那個信息,開始下一步。”
“但這個朋友太不是個東西——”
“為了確保安全,或者說他不準備開始下一步,他在裡頭上了‘保險’,放了‘那個東西’。”
我不由得聯想到那個懸掛在空中看不清的東西,還有詭異的樂器響聲,破碎的聲響,以及他們失去焦距的眼睛。
最重要是那張在牆洞後窺探我的、慘白的、在那個墓裡我從沒見過的、表示送客的臉。
就算是回憶那個場麵,我還是控製不住汗毛炸起,後怕不已。
有種不明的,劫後餘生的感覺。
“那個最後炸塌墓室用的炸藥,其實是陸傑留給自己的。”
我恍然看這個呂老板,他平靜的看我。
“他覺得自己應付不了,上不來的。”
“我做好了麵對死亡的準備。卻沒想到我的人壓根就沒來得及下去——”
“有人就把東西送上來了。”
呂老板慢慢吮飲了一口香茶,示意我也來一口。
“當時下去的人不隻有你。”
“幸好你跑的快,沒受影響,否則你也會死。”
“跑出來的那個,很快就會爛掉,活不了的。”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那裡麵真的很危險。
儘管我不知道究竟他們經曆了什麼。
但總歸我不想經曆。
想必十死無生。
“輕易幫我避免了損失,難以料到上一環節進展的這麼迅速,且順利。”
“既然你幫了這麼多,我必然會報答你。”
“正好趁放假,帶你放鬆放鬆,跟我去上個野外實踐課吧。”
“小江老師。”
這才是他的目的。
要我給他賣命!
他讓我跟著他去下一個墓,出來以後就立馬放我自由,和我不會再有瓜葛,表現的好還會支付我工資,按時計費,有績效,加班費另算,以及各種補貼。
表現的不好也不會扣錢的。
是啊,我出不出得來還兩說呢。
我震驚這些人的厚臉皮,好像這些都是恩賜我這個奴才似的,皇恩浩蕩,我好像應該立刻五體投地,三叩九拜,謝主隆恩才是。
他用的是商量的平和語氣,但都把我綁到這來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先斬後奏,根本不打算給我拒絕的餘地!
他補充道我們會和另外一波人一起下去,總的不會超過6位。
我一臉複雜的聽著他說,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我看過去,看著他從播音機零件裡麵取出了一個東西。
我沒忍住好奇心,探頭想細看一眼。這時候我沒料到,呂行平不是像一般人一樣,第一時間立刻認真端詳那個東西,而是抬眼來看我,我慢半拍的想趕忙挪開眼,但是慢了一步。
真丟人。
他大約是笑了一下,說那就這麼定了。
我:“.......?”
什麼叫就這麼定了,我他媽同意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呂行平也沒出聲招呼,不知道怎麼就把陸傑叫進來的,陸傑來“請”我回去好好休息。
陸傑的手勁真的太大了,一隻手把我像拎小雞一樣往外拖!
甚至不需要另一隻手,我不想浪費直麵他們老板的機會,絞儘腦汁想再問點什麼,我直覺告訴我呂老板不會拒絕,他會回答我的這些問題!
所以我被無比狼狽的在地上拖行,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