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事，一是東星那邊的事情…”女秘書一邊吩咐女仆，端來各種洗漱用具伺候少爺起床，一邊回報道，“靈因元液我們不是已經開始發售了麼？根據您的要求，率先用於東襄學院。這幾月試驗成果很好，東襄學院有不少天賦不錯的女孩主動想要加入我們皇禦的。”
“加入歌舞團？”牧野一問。
“沒錯。”
“不僅有東襄的…”女秘書一臉曖昧道，“還有彆的學院的哦？這種消息，肯定是不可能瞞得住的，更彆說少爺您之前在大焚天還給東大學院的交換生提前透露過。”
“這些日子積累下來，總計有數千人…”
“？”牧野。
這麼多？
不是，一個個都不想努力了是吧？
總想著靠財
閥是幾個意思？
如今靈氣複蘇，祖元盛世，大好兒女，不想著好好奮鬥…
“數量是有點多…”
“我這邊為您篩選了一些…”
女秘書臉色忽然認真起來，“另外，這些女孩大都擁有靈賦，有一些靈賦的評級還能達到A，天賦極佳。希望少爺不要錯過了。”
牧野微微皺眉，想也沒想就道：
“A級的都有？其他勢力派來的吧？”
女秘書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少爺如此敏銳，確實有一些是彆的勢力派來。隻是不好分辨，估計想要弄清楚靈因元液…所以少爺，你需要挑選一下麼？”
說完，女秘書拿出一個平板，在牧野麵前劃拉一下。
霎時間，姿色各異，玲瓏剔透的眾多美人瞬間看花了牧野的眼。當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一雙眼睛根本都看不過來。
‘特麼的，財閥的日子真是太**了。’
幸好，已見過天上諸多星辰，再看凡間螢火，也就這樣吧。
“你自個兒看著選就行，主挑一些靈賦不錯的。”牧野打了個哈氣，“彆的勢力的間諜也沒事兒。”
“我相信伱的眼光。”
我就喜歡間諜。
女秘書輕笑一聲，道：
“另外就是…東襄學院因為得了第一批靈因元液，已經給不少東星本土勢力盯上了。您那位未婚妻顧清寒，最近怕是過得不太好。晚上都沒睡著覺吧…”
“怎麼個事兒？”
牧野心中一動。
顧清寒是有氣運點的，不說都給忘了。
“大概東星有一家盛產源石的山河礦業的，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為東襄學院輸送源石。如今您的靈因元液第一批交給東襄學院後，他們輸出的源石交易訂單銳減。其實他們不隻是供給東襄，但估計是感受到了危機…”
“源石？”牧野沉思片刻，那不是靈石麼？
真有賣靈石的？
“就是這種石頭，實際上是從真正的靈能源石上切割下來的邊角料。”女秘書掏出一塊，“這山河礦業在東星應該頗有幾分能量，看上去這種能供給靈修者修煉的資源，不知從哪兒挖來的。”
還能從哪兒挖來，靈脈唄。
牧野瞅了一眼，頓時嘴角一抽。
這源石的靈氣含量，比起當年自己在金石宗得到的下品靈石都要拉胯。
根本不是真正的靈石，隻是含有微末靈氣的石頭而已，提供的修煉效果十分有限。
‘這些資本家，真夠黑啊。’
牧野本以為自己製作的靈因元液已經夠黑了。
這一比較下來，感覺自己都成大冤種了。
那靈因元液牧野雖然覺得很辣雞，隻是將一瓶正常的丹藥經過特使的煉製手段，稀釋成了數十份液體，還可以分成不同的口味。
可那至少也是正兒八經的靈藥煉製而成。
可這石頭，屬於是直接將一塊正常的下品靈石，分解成了數百塊小石頭了。
更何況，一塊靈石的價值，可遠遠比不上一瓶哪怕是最辣雞的一階丹藥。
畢竟一瓶一階丹藥，牧野當年在金石宗，都要好幾塊靈石，甚至十幾塊靈石的。
“這種事兒，你們去辦。”牧野皺眉道，“這種小魚小蝦，難道還要本少爺出手？”
“皇禦在東星，目前沒有市場和渠道…”女秘書咳嗽一聲，“我們是外來勢力，許多產業沒有滲透到東星。東星那邊還是很支持自家的產業的。”
“行。”牧野點點頭，“過一些日子去東星看看。”
“還有彆的事嗎？”
“澤拉軍部得知少爺您破解了大焚天古之遺地後，對您大為讚賞。他們從大焚天恐怕找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所以，又透露了一個古之遺地的消息告訴給了我們…”
牧野對這個消息還是比較感興趣。
“另外，少爺您在大焚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