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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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聽見他這麼說,直接搖了搖頭,夜禮服假麵先生笑了,告訴施念他叫靳博楠。

音樂聲太大,他隻能俯下身問她:“你是不是很少出來玩?彆拘束啊,跟著音樂動動。”

施念看看左右的男男女女,無論中國人外國人,年輕人還是上了歲數的,到了這個場合大家都玩得挺開,舞姿千奇百怪的,有人跳得特彆滑稽但也在鬨著玩。

沒一會施念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了,也許是酒精發揮了作用,她漸漸放開了些,她頭上戴了一個紅色的發帶,發帶尾端拖了下來落在鎖骨上,隨著發絲飄逸,發型也是自己弄的,配合身上的裙子,特彆複古,舞動起來褶襇裙擺飛舞搖曳,像一團流動的焰火。

她覺得麵具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如果現在臉上沒有這副麵具她是萬萬不可能進舞池的,但是現在她突然有種無所畏懼的暢快感,仿佛把這大半年來的憋屈、隱忍、壓抑、難受全部釋放了出來。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向往自由,哪怕什麼都不做,隻是跟著這些人一起跳,一起笑,一起瘋狂,真真實實地感受著兩個字——活著。

音樂幾經變換施念也跟隨著眾人玩瘋了,靳博楠一直在她身邊,很殷勤地問她:“你學過舞蹈吧?有人跟你說過你身段很美嗎?”

如此赤.裸.裸地**施念不是聽不出來,出來放縱跳跳舞可以,但讓她跟個陌生人動真格的她做不出來。

就在這時音樂突然舒緩了,這是一首適合男女抱在一起的柔情歌曲,旁邊幾個年輕男人都在尋找共舞的對象,靳博楠搶先一步站在施念麵前,他的身型籠罩而來,已經超過了安全距離,施念趕忙報歉地對他說:“我去下洗手間。”

她出了一層薄汗,玩也玩了,知道該適可而止了,灰姑娘還要踩著12點的鐘聲離開舞會,而她的發泄也該結束了。

施念離開舞池的時候,下意識往關銘所坐的角落看去,那裡早就沒人了,可心也離開了,她匆匆幾步推門而出,沒有看到吳法。

郵輪太大,晚上跟著吳法後麵過來沒記路,這會再摸回去連那部專用電梯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她邁開步子走了幾步想找個人問問,卻冷不丁地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旁邊的欄杆上,深藍色的襯衫拉扯出清晰的背部線條,手上叼著根煙,旁邊一個人都沒有。

施念有些奇怪地走了過去:“小叔?”

也許是高跟鞋的聲音,也許是她叫他的聲音,總之在關銘聽見動靜時已經轉過頭。

他的側臉有些意興闌珊,眼神迷離不清的樣子仿若攀上一絲風流之氣,看人的時候能把人瞬間吸進他眼中。

施念微微滯了下,她沒有見過這樣的關銘,性感中帶著一股邪氣,可好像這樣的氣質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違和,她甚至在想好在平時的他夠正經,如果他用這副樣子拿出去見人,生撲的姑娘就不能用堆這個量詞來形容了。

施念很快收斂心神左右看了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吳法呢?我沒找到他。”

關銘沒說話,眼神依然帶著深邃的流光,施念朝他湊近了一步,問了句:“你還好嗎?”

隨後看見他倚在欄杆上,不禁又追問道:“是不是醉了啊?”

關銘低低地“嗯”了一聲,似乎就不想動了。

施念有些詫異地說:“你那個女伴呢?你醉成這樣丟下你就跑了?”

關銘懶懶地斜著身子,嗓音沉沉地:“嗯,跑了。”

施念張了張口,竟有些啞口無言,然而關銘的眼神卻牢牢鎖在她的臉上,問:“你呢?也會跑嗎?”

“我不跑,我跑去哪?我連電梯都找不到,他們也太誇張了。”

施念對於關銘那些個手下把老板獨自丟下的行徑已經開始發指了,便指了指他的口袋:“你手機給我,我打電話給吳法,或者關滄海呢?”

卻沒有注意到在她說“我不跑”時,關銘眉梢浮起的笑意。

他隨口說道:“沒手機。”

“手機也丟了?”施念這會已經有些抓狂了,這得喝多大啊?

她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問:“那我們怎麼回去?”

關銘卻懶懶散散地立了起來轉過身:“走回去。”

施念看著他不太穩當的背影,趕緊幫他拿起西裝外套跟了上去,雖然關銘走得不快,但好在沒到要倒下的地步,居然還能七繞八拐地把她帶回那部專用電梯。

進了電梯關銘身子一晃,施念心頭驚起,以為他要倒了,下意識去扶他膀子,然而他隻是側身按樓層。

這一瞬間的動作,讓關銘低眸看著抓住他的小手,青蔥玉指,指甲修剪得也很漂亮,他沒有抽回手臂,而是抬頭問了句:“晚上儘興了?”

施念發現自己弄錯了,趕忙收回手退到了電梯最裡麵,無語望天,尷尬地回:“嗯,好久沒這麼瘋了。”

“上次什麼時候?”

“大學畢業典禮後。”

關銘便沒再多說什麼。

回到房後關銘直接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長腿交疊著,雙手枕在腦後,半瞌著眼。

施念有些不放心他,問道:“你怎麼樣?我讓管家給你拿醒酒的東西?”

施念剛準備轉身,關銘卻低聲說道:“不用,給外邊人看見我這樣有些失態,口燥,你幫我泡杯茶來。”

的確施念看平日裡的關銘都是儀表堂堂,豐神俊朗的模樣,沒有在人前流露出醉態,此時他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鬆了,袖子也挽起幾道,閉著眼應該是不想見人的。

於是她把麵具下了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然後翻找出茶具,清洗過後又用開水燙了一遍,怕他錯過最佳茶溫,還特地將茶盤端到關銘麵前,好泡完就讓他喝上嘴。

茶盤是硯石的,端起來死沉,施念乾脆脫了高跟鞋,赤著腳搬著茶盤,關銘半睜開眼看著她使力過後微紅的臉頰,顯得麵容更加柔潤剔透,又將視線落在她踩在絨毯上的小腳上端詳了一會,他突然來了興致,發現施念的腳很小,可能還沒有他巴掌大,纖細白淨的,有點可愛。

施念似乎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不自然地將腳收進裙擺裡,坐定後一道道工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手法嫻熟,關銘鬆散地睨著她,沒一會她遞給關銘一小杯茶,叮囑道:“小叔,好了,燙。”

關銘單手接過喝了一口,問道:“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