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們給她處理過傷口後,又換了乾淨衣服便離開了。
她睜眼打量四周,發現自己所處房間是處簡陋土屋,隻有一窗一門。
她掙紮著想要起來,門外又傳來動靜,連忙重新躺下裝暈。
隻聽到外麵有人對話道:“哥哥,黑婆娘一時半會怕醒不來,你能不說說方才說的秘聞?波牛我現在實在好奇得緊嘞!”
另一人道:“什麼黑婆娘。她叫木婉清。”
木婉清心中暗忖,我自出穀起極少透露自己的姓名,外人隻管我叫香藥叉,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莫非他真是我義兄?
不會的不會的,我從小便是師父收養的孤兒,若真有父親,為何十八年來無人與我相認?
但木婉清自生出這個念頭後,便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耳朵更是高高豎起去聽外麵對話。
隻聽那人繼續說道:“此事關乎大理宮闈秘史,入耳便有殺頭之危,你果真要聽?”
“此地隻有你我二人,絕無六耳,哥哥請說!”
那人似乎是在猶豫,隔了一會才說到:“其實我的結義兄弟便是大理鎮南王士子段譽,而木婉清也不該姓木,而是應該姓段。”
“啊!”另一人驚呼道,“那她豈不是大理的公主?”
“誰說不是呢?”
“那她又如何成了被人喊打喊殺的黑婆娘了?”
“這不得不說起十九年前除夕夜。當時鎮南王妃產下一子一女,鎮南王一個仇人忽然上門尋仇,欲要將她兒子害死。但爭奪間,那仇人沒能害到士子,卻將公主搶走了。
王妃為此大為傷心,又惱怒鎮南王連累女兒,幾年下來搜尋無果,以為女兒被害**,傷心欲絕便出家為道了。沒想到這次那仇敵又按捺不住出來動作,擄走王妃,想要她們母女相殘。
還好叫我抓住了行蹤,我如此逼迫義妹,實際上也是她被那仇敵荼毒已深,不得不出此下策,令她與仇敵、王妃當麵對質,好叫她們母子團聚。”
木婉清在屋內聽得全身發抖,有心不信,但外麵那人說得有理有據,明明是在與彆人說話,卻處處直指她的心窩。
再回想這十八年來師父對